事這麼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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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突然轉過臉,跟男人對視,仰起的臉,帶著幾分挑釁:“我不應該高興嗎?我的好朋友,你的好妹妹,她沒死。她回來了。”
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變了的臉色她突然就笑了。
“沒聽明白?芊芊,姚友芊,你妹妹,我的好朋友,她回來了,她沒有死——”
她說這個話的時候視線一直盯著眼前男人的臉。這張她愛入骨髓,也恨入骨髓的臉。
姚友國。
姚友芊的好大哥——
“你說什麼?”姚友國剛毅的臉上閃過震驚之色,剋制不住的伸出手扣住了她的肩膀:“你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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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好痛。
看吧,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只要跟他妹妹有關的事情,他都會很在意,很在意。
在意到從來不顧別人的感受,從來不在意是不是會傷了別人。
曾經她最羨慕這樣的感情,那時做夢都想,如果自己有一天,可以得到這個男人如此在意的眼光,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可是現在——
心頭很苦澀,臉上的笑也就越燦爛。
她記起自己曾經在書上看過一句話:我用笑容掩飾我的真心,是因為不想你看到,我的心其實已經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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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意外?我剛才就是跟她在一起。哦。忘記說了,她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她——”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姚友國鬆開了她的肩膀。
轉身抓起了桌子上的車鑰匙就要離開,卻在經過她面前時停了一下:“她現在在哪?”
徐思冉抿緊了唇,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姚友國的臉色一凝:“說,她在哪?”
“你要去找她?這麼晚了,也許她已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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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小聲的開口。聲音裡有幾分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期待。
她已經兩個星期沒有見到姚友國了。沒有想到,他來了,卻又馬上要走,內心有情緒很複雜。
她每天都想著他來,卻又怕他來。
“她今天也喝了不少——”
“她在哪?”姚友國的嗓音提高一度,言語裡有明顯的不耐。
他絲毫不想聽徐思冉說這些,他現在只想見到姚友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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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指甲已經陷入了掌心。掐得她手心生疼:“香格里拉大酒店。就是**路那家。”
她說完,擋住了姚友國的身體:“你,你就不能明天再去看她?芊芊她也許睡了,你——”
你兩個星期沒有來,難道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只是後面這一句,她沒有機會說出口。
“讓開。”那個絲毫不溫柔的聲音,急切中帶著幾分粗魯,看到她不肯讓,他大手一抬,將她的身體往邊上一推。
身後的門被開啟,伴著呯的一聲關門聲,姚友國如一陣風一樣離開。
一室冷清。
而徐思冉的身體在姚友國推自己的時候,一個踉蹌,關門聲響起的同時她也倒了下去。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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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摔痛,她是不是應該慶幸,他在情急之中還控制了自己的力道?
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這是她一手打造的住所,溫馨,雅緻,充滿了家的味道。
這卻不是一個家——
充其量,不過是一個金|主,跟一個情|婦,不,不是情|婦,應該是小三偶爾的偷|歡場所。
索姓將身體放平,躺在地上,天很熱,她也不用擔心感冒。
仰頭看著天花板。淚水就那樣落下,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