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色舞,只差沒有手舞足蹈了。
姚友芊看著眼前說得唾沫橫飛,一臉激動的趙仁淵有瞬間的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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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發現,自己錯了。
趙仁淵絕對不是人渣。說他是人渣還太客氣了。
應該說,他不是人才對。
什麼叫“你跪下來求我,我就考慮娶你。”
“當然,如果你們 ;家可以送上三四塊地當嫁妝。我就不考慮了,現在就娶你。”
“最好是再附上百分之五十正發集團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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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聽不下去了。
曾經趙仁淵指責她,說她欺騙。
老實說,她從來沒有刻意掩飾過自己的父兄是做什麼。
她父親是姚大發,暴發戶,這又沒什麼好炫耀的。
當初跟趙仁淵談戀愛的時候,她還在上大學,不希望太高調。
所以遇到有人問她父親是做什麼的時候,她隨口說在y市做些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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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跟趙仁淵訂婚的時候,家裡的別墅剛好在裝修。而哥哥們也早已經各自住開。
父母就搬到了原來的老公寓裡住了些日子。
趙仁淵一直以為自己家境一般。她卻沒有解釋,因為在她看來,趙仁淵愛的是她的人,又不是她家的錢。
再說了,趙仁淵家境也不錯。家裡也是開公司的。
想來不會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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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倒是她天真了。這個世界上,有誰會嫌錢多的?
只是可惜了,當年那樣清雋文雅,才氣縱橫的趙仁淵,也不例外的喜歡黃白之物。
真是可笑。
尤其是看著他一臉施捨一樣的神情。姚友芊突然就不想再看到他的臉了。
“你說完了?說完了就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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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你現在知道了吧?我才是真正的男人。我——”
“趙仁淵。我說,請你出去。”
他站在這,簡直就是汙染她辦公室裡的空氣。
姚友芊的臉上充斥著慍色。如果不是還顧忌著趙仁淵曾經的救命之恩。
她今天非叫保安把他打出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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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趙仁淵的話被打斷,他那些天馬行空人幻想被迫中斷:“你,你在說什麼?”
“出去。”姚友芊態度極為堅定:“我不想看到你。”
“你竟然趕我走?”趙仁淵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知道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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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趙仁淵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你如果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芊芊。”趙仁淵大感意外,想了想,他突然走到了姚友芊的面前:“芊芊,你就不要再矜持了。”
“把一切交給我?只要你試過我的能力,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再想著其它的男人。”
說話的時候,他伸出手就想將姚友芊抱進懷裡。
姚友芊坐在辦公椅上,看到他伸出的手,她快速的就想往邊寂躲。
趙仁淵以為她是害羞,伸出手強|行的攥起她的手腕。
“來吧。芊芊,現在就讓我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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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一低,就要親上她的臉,姚友芊側過臉往後面躲,眼角的餘光卻看到辦公室門又一次被人推開。
顧承耀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口。
周身滿是戾氣,而他臉上的寒霜幾乎要結成冰。
“看來,我來得似乎不是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