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的國外……哪有這麼先進的技術啊。”
沐夏終於緩過神，聽見這段往事，整個人都是震驚的，甚至都懷疑起以前的技術。
這怎麼可能呢？
十幾年前，居然做人體實驗？
這放在國外也是很奇葩的好嗎？而且物件居然是小孩子！
這他媽都有悖倫理！
“國外啊，國外十幾年前和我們國內的肯定不一樣。”
顧離煙很憤怒，這種只有小說裡才敢寫的東西，居然會在現實出現，開什麼玩笑，拿小孩子做實驗。
裡面還有那種病毒，這不是想把人置於死地嗎？
同樣憤怒的還有其他人，陳曦薇還小，她聽不懂，但是看哥哥姐姐的表情她知道，肯定是很不好的事情，她也跟著皺眉，跟著一起生氣。
顧離煙在思考蛋撻講述的故事裡的三個小孩，十幾年前，那現在這三個小孩應該已經成年了，其中一個，會不會是她當初瀕死時夢裡的陸知離？
“這也太過分了！我還以為辭優的過去就夠離譜了，這還有更他媽讓人惱怒的！”
沈思嶼火氣很大，本就脾氣暴躁的她恨不得把那些做這種有悖倫理實驗的狗東西全殺了，把那個什麼實驗室給端了！
“不對啊，這個實驗都是十幾年前的了，那現在的病毒又是怎麼回事？”
李念初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你看嘛，十幾年前就有喪屍病毒，為什麼到現在才全面爆發？”
“那三個小孩，是不是病原體？”
“還有，現在那三個小孩還活著嗎？”
三連問，問的其他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
顧離煙想到了那次的陸知離，她似乎沒有和他們說過，一直以為那只是瀕死的幻象，但是如今發生的所有事情，似乎都在繞著實驗來轉。
她不得不想，那個她瀕死幻象裡出現的，是不是三個小孩裡的一個。
她把這件事全盤告訴了其他人，包括空間裡那幢和她幻象裡面一模一樣的別墅和白色的房子。
“我天，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聯絡啊？”
沈思嶼也是第一次知道還有這樣的空間，還是根據人的生活方式決定的。
“可能有，但我不知道。”
顧離煙搖頭回答，她對於那個瀕死的幻象中的所有事蹟還有那個小孩，一點頭緒都沒有。
空間裡，蛋撻此時已經默不作聲的吸收著寶物當中的能量，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
“但是蛋撻作為一個空間管理者，還是上百年的大前輩，怎麼會被那種實驗嚇到？雖然是挺嚇人的。”
李念初又丟擲一個問題，顧離煙依舊搖頭，她哪裡曉得蛋撻是不是真的被嚇到了，還是當中還有其他隱情。
一時間，大家再一次沉默了。
毫無頭緒的事情，根本沒有辦法進行討論。
“現在只能等蛋撻出來，才能跟我們說更多。”
顧離煙有預感，這位所謂的空間管理者，還隱瞞了其他的事情。
說不認識那個人，但又記住那人，又和那人一起相處那麼久，想想都不合理。
除非，蛋撻不想跟那個人相認。
“好了，先走吧，不過走之前，還是把身上衣服換了比較好。”
顧離煙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從空間裡拽出房車，先爬了上去。
她進入衛生間，在浴缸裡放了一缸的水，又把旁邊本來就有的兩個大桶裡放滿水之後，快速洗了把澡，換上乾淨衣服，把髒了的水倒掉後出了衛生間。
看到緊皺眉頭爬上車的其他人之後，她明白蛋撻說的這件事衝擊力實在是太大，就算冷靜如她，都沒辦法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