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小女孩對著葉祁笑了笑。而桌子左邊的婦人見到葉祁,也急忙拿過一旁已經盛放好用碗蓋著的雞肉放到葉祁面前:“公子,這是今天上山打獵時抓到的野雞。你嚐嚐。”
葉祁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拒絕沒用。來到這裡暫住的幾日,幾乎每日都會重複這樣的情景。他就算放置在一旁不動,那專門給他弄得肉食也沒人去動。
葉祁點頭,道了聲謝謝。夾了一小塊肉,吃了幾口。
“公子覺得如何?”
葉祁搖頭:“很美味,但我吃不了這麼多。幾塊就夠了。”
聽著葉祁說的,桌子前的幾個小孩都盯著那碗裡的肉,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葉祁見此,將碗推倒桌子中間,偏向小孩做的方向。那幾個小孩眼巴巴的盯著,可礙於雙親,不敢伸手。
最後還是那婦人勸了一句:“公子既然給你們吃了你們就吃吧,還不快謝謝公子!”
“謝謝公子。”響亮的童聲。
……
等眾人吃完,葉祁也該說事了。
“我要離開了。”
圍著桌子的一家人愣了一會,驚聲道:“什麼?”
婦人最先反應過來,她拘束的搓了搓手,問道:“公子,您為什麼要離開。是不是……是不是您在這裡住的不舒服?”
“不是,是因為有其它的事。多謝你們這段時間的收留。”葉祁答道。
婦人見葉祁表情堅定,心底嘆了口氣,她笑了笑,道:“公子說的什麼話,若不是你。我家相公早就沒命了。”
“那公子你準備何時走?”坐在桌子旁,膚色微黑,一直沉默的中年男人開口問道。他就是哪個被葉祁救治的人。
葉祁回答:“明天。”
第二天……
葉祁走時,還多了一大堆的‘行禮’和一個人。
葉祁:“……”
“公子,您人性子好,不知人心險惡,就讓我二兒子跟在你身邊侍候你吧。”
“不必。”葉祁拒絕:“我不需要。”
“實話和公子說吧,二小子如果跟著我,也就能學學打獵,沒什麼出息。所以,我希望他能跟著公子你……”提著一手東西中年男子嘆了口氣,聲音越來越死,似是不好意思。但他咬著牙堅持說道:“和公子你學點皮毛功夫,以後好討口飯吃。”
葉祁抿唇……
“我看公子你身邊沒人侍候,就腆著老臉來求公子了。”
“他跟著我,也未必能學到什麼。”葉祁依舊堅定地搖頭拒絕。
“公子。”男子想要繼續勸說。
“你不必多說,我不會答應的。”葉祁拒絕了所有,一個人啟程,前往萬花谷。
被拒絕了的男子站在原地,他低頭嘆息一聲,摸了摸身旁二兒子的頭:“二小子,你也看到了。公子不願意帶你。”
“沒事的,爹……”小小的少年笑了笑,視線死死地盯著葉祁離開的方向,眼底是倔強和執著。
……
“你為何跟了過來?”葉祁問道。
身後的少年帶著一大堆東西,都背在背上,腰彷彿都要被壓彎了。葉祁看了幾次,終於出聲了。
“公子不願意帶著我,那我只好跟著公子了?”
“你的爹孃會擔心你的。”葉祁。
少年皺眉反駁道:“我已經是個大人了!”
葉祁一愣,想起來了。是了,古代的孩子十三四歲就可以說是大人。所以對方說的還真對。可是,這少年這樣跟他,又該怎麼辦?葉祁沉默了。
“你想學醫術?”又走了段路,葉祁坐下來歇息。他看著一旁依舊精神滿滿地少年,出聲問道。
少年用力點頭,眼中帶著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