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有嚇得不輕的女生拉著古洛的手,但古洛還是淡定的走了過去,這種情況必須馬上處理,爆血管有可能10分鐘就要了人的命,醫護人員還未趕到,她總不能看著人死在自己面前。
只是剛蹲下,就感覺光滑的背上一熱,一件寬大的西裝披在了自己身上,不偏不倚正能擋住蹲下時外洩的春光。
古洛來不及去想衣服的主人是誰,匆匆說了句謝謝,便去扶那名服務生,讓他平躺在地上,將頭偏過一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沾滿血的衣服被撕扯開,裡面早已鮮紅一片,還有粘稠的血液從他的腹部汩汩冒出,而那名服務生已經失去了意識。周邊又傳來一陣女生的尖叫,古洛看著這場面觸目驚心,卻也顧不了那麼多。
利落的從禮服上扯下幾縷布條,纏繞在他腹部,減緩血液流出的速度,然後往前移動一點,為他做心肺復甦,古洛是有初級救護員資格證的,動作的標準性自然不用說。
就在古洛糾結要不要給他做人工呼吸的時候,救護人員終於趕到,古洛這才被一邊的人拉了起來,滿手鮮血,和鮮紅的裙子還挺配,只不過還是給人一種滿身狼藉的感覺。
周遭瞬間傳來了一片讚譽聲,古洛微微點頭應對著,抬眼便看到陸鈞堯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還一本正經的品著紅酒,西裝正熨貼的穿在他身上。
旋即古洛環視一週,也沒看到個來管她要衣服的人,只好不著痕跡地將衣服脫下,扔到了一旁的廢物桶裡。隨後挺直了脊背,笑盈盈地向陸鈞堯走去。
角落處,身穿白色襯衣的傅亦澤望著古洛離去的方向,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身旁的女伴見他笑得出神,手慢慢撫上了他的小腹,“澤,今晚去我那好不好?”
傅亦澤抬手勾起女人的下巴,落下一吻,卻並未作答。
陸鈞堯尋了個由頭,帶著古洛先離了晚宴。
古洛披著陸鈞堯寬大的手工西服,一路小跑著跟在陸鈞堯身後到了車前,但還沒站穩就被陸鈞堯反手一甩抵到了車門上。
陸鈞堯欺身上前,路燈下眸子似鷹一般犀利,還帶了幾分探尋的味道,他一邊嘴角勾起,染上笑意,逼近古洛。
“看來你今晚的收穫不小啊,釣到誰了?”
古洛失笑,伸手為陸鈞堯整理著本就工整的領子,“八字還沒一瞥呢,人家也害羞嘛,當眾給我披個衣服也不錯了,感情還要慢慢培養不是?”
陸鈞堯看古洛笑得隨意,撐在她耳側的手慢慢由髮絲撫上她的臉頰,摩擦著繼而向下,不動聲色的掐上了她細白的脖頸,力道逐漸加重。
“古洛,別玩的太過,我怕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古洛憋著一口氣不回答,只是笑意更濃。
陸鈞堯在古洛快要窒息的時候放手,從她額頭落下一吻,伸手接過了她手裡的鑰匙,讓別人把古洛的車開了回去。
嘴欠的後果還是要自己承擔,果然,古洛推了推已被鎖住的車門,又看了身旁一動不動的陸鈞堯,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車內安靜的可怕,古洛只好尷尬的笑了笑,“這都到樓下了,怎麼不上去啊?”
話音剛落,古洛就感覺自己的椅背正在緩緩下降,隨後陸鈞堯便一個翻身壓了過來。
“喲,老公,你。。。這是要玩車震嗎?”古洛雙手抵在陸鈞堯胸膛,心裡虛得很。雖然她跟陸鈞堯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但這車震,倒還真沒試過。
陸鈞堯笑得令人發毛,單膝跪在古洛腿間,雙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去撕扯古洛的衣服,古洛抵抗不來,只好被動的去迎合。
車內的溫度迅速升溫,羞人的姿勢讓古洛不禁閉上了眼睛,她緊咬著下唇不出聲,無關情愛的性只能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