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的時候,父親前赴戰場走之前已經定下了婚約,那個時候他才十八歲,本應該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年紀,可是家裡孤獨的母親,年幼的弟弟讓他早早的就揹負著這個家庭的重擔,比起同齡人也更加的成熟,經歷的事情多了也看透了,對於父親安排的定親他並沒有反對,因為那個年代還是很正常的再普通不過的事情,沒有什麼所謂的自由戀愛,那個話題對他們而已太過新穎和另類,父母之約媒妁之言才是主流,他很平淡的接受了他以後的伴侶和他共度一生的女人,一個他沒有見過的女人,也就是金真兒的母親,閔秀恩。
閔秀恩這個人和金銘致也就是他,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她陽光開朗,他沉默寡言。
她追求自由,他固執保守。
這樣的兩個人將度過一生,想想還是覺得太過極端了,事實也是如此,
爭吵、冷漠、拒絕交流加劇他們之間本來就脆弱的感情。
難得彼此安靜坐下來談一件事情竟然還是離婚,沒有爭吵也沒有多餘的交流,孩子跟她,房子歸他。
一張離婚協議書斬斷了他們之間的聯絡,她走得乾乾淨淨的。
他從來沒有後悔過離婚這件事情,她想要自由他就給,唯一對不起的只有他的女兒金真兒,他沒能給金真兒完整的家庭。
當他知道金真兒有了一個喜歡的物件時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反對,他贊成自由戀愛不過不是現在,因為她太小還太稚嫩,愛情不應該那麼早就誕生,而且他不滿意權志龍的身份,練習生?偶像?這種東西太不現實,追求理想是很好他懂得,但不意味著他可以接受女兒的交往物件是這樣的一個人,當他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個短暫的迷戀時,金真兒的做法讓他突然後悔放任他們發展了。
金真兒第一次向他提出一個請求,她不想離開韓國不想離開權志龍,作為父親他只能自私的和她提了一個她永遠不可能拒絕的交易,因為他了解她不會真的這樣做,事實也如此,金真兒最後乖乖的去了美國。
五年前他插手了,五年後呢?
盒子裡還有幾封信件,上面留了個名字,
——by權志龍
這是他幾年前在家裡的郵箱裡找到的,下意識的他沒有丟掉反而儲存起來了,這些東西是給金真兒的。
這次他不會再插手,希望權志龍能做到他所答應的。
……
“爸,我回來了。”金真兒回來了。
“伯父您好。”權志龍也來了,先是鞠了個躬表示尊敬,然後遞上精選的茶葉。
“坐下吧。”金爸爸語氣很溫和,示意他坐下來。
他老實的坐下,一問一答漸漸聊起來。
金真兒見他們聊了起來把家虎放在地板上就去臥室換衣服準備做飯,
“喂,寶音啊,到哪了?徐聖禹啊,上次那個男孩子吧,讓他一起來吧,恩。。。。。。”金真兒笑笑,看來寶音也到了談戀愛的年紀了,收起手機走向廚房。
“家虎啊,怎麼了?”家虎一直跟著金真兒跑,時不時繞繞她的小腿,她把家虎抱在懷裡小聲的安撫了幾句。
“志龍啊,你父母都知道了嗎?”意思是問知道金真兒嗎。
“恩恩,我已經和父母說過了,他們也見過了。”
“你有結婚的想法了嗎?”
金爸爸的表情看不清是贊同還是反對,權志龍有點遲疑,
“恩,結婚是有,但是我和真兒覺得有點早了。”
“你不要緊張,我只是問一句,那麼以後的安排呢?我不希望真兒受到傷害。”他很想知道權志龍到底想怎麼安排以後的事情,畢竟他們也二十三了。
“我不會讓真兒受到傷害的,雖然不會公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