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你在搞什麼?磨磨唧唧的,你再不掏口袋自證清白,這罪名可就要坐實了。”
“王奎,掏口袋這麼簡單的事情,一秒鐘就能搞定,你在猶豫什麼?”
“王奎,你該不會真順走了蘇潯口袋裡的手鍊吧?”
看熱鬧不嫌事大,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轉移,都聚集到了黃毛男生的身上。
他們嗅到了更大的瓜,嗑瓜子的速度變得更快。
此刻,黃毛男生體會到了之前蘇潯的騎虎難下。
被這麼多雙目光盯著,只感覺亞歷山大。
想不掏口袋,但那樣就坐實了罪名。
可掏口袋的話,他身上是真有手鍊啊!
“我沒有那東西,你們你們憑什麼要我掏口袋自證清白?你們無權干涉我的自由。”
黃毛男生想靠嘴皮子讓這件事情過去。
奈何山坡上的吃瓜群眾不吃這一套,原本只是看戲的眼神,現在都變得質疑起來。
“這雖然是你的自由,但掏一下口袋怎麼了?你會損失什麼嗎?我看你就是心裡有鬼,才會不敢當著我們大家的面,把口袋掏出來。”
“就是就是,王奎,你該不會真順走了蘇潯口袋裡的手鍊吧?平時看你挺老實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個人。”
“王奎,大家都是同學,你如果拿了手鏈,就把東西拿出來,還給大系花,不然,鬧僵了彼此都尷尬。”
黃毛男生的壓力更大了。
雖然是炎炎夏日,但傍晚的山坡一點都不熱,山風迎面拂來,更是涼快的不行。
此刻黃毛男生的額頭上,卻冒出來了一滴又一滴汗珠。
看著這一幕,蘇潯只感覺這黃毛男生傻。
辯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這也是他之前會選擇閉嘴的原因。
餘禾威脅黃毛男生道:“剛才那位朋友說的對,大家都是同學,沒必要鬧的太僵,但你要是執迷不悟,我們就只能報警了,到時候如果警察從你口袋裡搜出來手鍊,事情可就沒那麼容易過去了。”
黃毛男生這次被嚇的連退好幾步。
重重的嚥下一口唾液,眼中全是惶恐。
猶豫片刻,沒有管人群中不停使眼色的江子濤,把手伸進口袋,拿出來一條手鍊,道:“別別報警,是我拿了手鏈,我承認,我現在就把手鍊還給你們,你們要打要罵都行,只求你們別捅到局子裡去。”
十萬塊錢的酬勞。
他原本想著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但現在,搏失敗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他抗拒個毛線啊!
偷竊有多嚴重,他再怎麼說也是畢業於高等學府的星大,不可能會不知道。
餘禾拿過手鍊,三百六十度的展示了一遍給大家看。
“王奎,你怎麼能這樣?大家都是同學,你是怎麼下的去手的?”
“就算再財迷心竅,也不能坑同學啊,要不是你偷拿蘇潯手鍊的這件事情,被蘇潯的朋友看到了,蘇潯都要被你搞臭了。”
“我怎麼感覺,這件事情好像沒有表面上看著那麼簡單?”
“我也有這種感覺,如果王奎想偷大系花的手鍊,之前放在石頭上的時候,難道不比在蘇潯口袋裡好偷?”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陷害蘇潯?如果真是這樣,那下午的時候,蘇潯豈不是也是被陷害的?”
“如果王奎真的是受人指使,那麼下午的那件事情,蘇潯肯定也是被冤枉的啊,只是誰會這麼歹毒?接二連三的陷害蘇潯。”
聽著這些議論,人群中的江子濤開始害怕了。
一股不祥的預感吞噬他,讓他後背直髮涼。
江子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