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堂堂中將就帶兩個人未免少了點。
“好吧。”不知道天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扭不過天閒,花語只好同意。
說起來別人還好,穿上軍裝後多少都有點樣子,天閒就不行了,這怕是天閒第一次穿如此緊湊嚴肅的服,整個給人的感覺是無比的突兀。天閒天生是受不得約束的人,而軍隊要的就是絕對的紀律,即使在軍服上也體現著這一點。
天閒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彪形大漢偏穿著白紗長裙的感覺,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錯位。
“怪彆扭的。”天閒扭著脖子道。
那邊朱少鋒已經忍不住笑起來。
“不要笑了,走吧!”天閒生氣地道。他這是為了誰啊!
“好,不笑了。走吧。”朱少鋒強忍住笑道。他和銅牆走在前面。天閒在中央,後面則是花語和明心,一行人直接衝著電梯走過去。
“站住!”守在門外的憲兵跑了過來,李力特地交代不能讓這些人離開的。
“天閒中將來探望病人。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阻擋?”朱少鋒打起官腔來一套一套的。
“這……李上尉有命令,任何閒雜人等都不能上去。”憲兵也知道麻煩,這會是個普通軍官也就罷了,偏偏天閒身上的肩章表明瞭中將的身份,這可不是他們憲兵隊可以隨便阻攔的。
“讓開!”朱少鋒和銅牆推開兩個憲兵。
留守的憲兵不敢再擋,只能透過無線電通知李力。
進了電梯暫時就不會碰到什麼人了,很快就升到一百零四層。
電梯門剛開啟,幾隻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著銅牆和朱少鋒:“對不起,憲兵隊在執行特別任務,閒人迴避。”對面的憲兵客氣但強硬地道。
“少鋒,在軍隊裡,憲兵隊可以隨便扣押上校以上軍官嗎?”天閒不冷不熱地道。
“除非有軍委的命令,否則憲兵隊無權扣押上校級官員。”朱少鋒會意地道。
“哦,沒有命令強行扣押呢?”天閒繼續道。
“視同兵變。”朱少鋒簡短地道。
“那還等什麼?”天閒話一出口,銅牆和朱少鋒已經閃電般出手。這些憲兵雖然比一般士兵厲害的多,但哪是這兩個傢伙的對手,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打翻在地。
“哼!”天閒冷哼一聲。
那邊站門崗的兩個傢伙好像不在了,不過已經不需要他們做路標了。來到病房門口,朱少鋒還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銅牆直接一腳就把門給踹了開來。
“什麼人?”李力許是沒想到天閒這麼快就闖了進來,而且這麼硬來。
“天閒將軍來探望朋友,有必要向你彙報嗎?”朱少鋒也不喜歡李力。警察這東西,難免會有些違反紀律的,雖然其中確實有不少敗類,但也有一些只是失誤罷了。以前朱少鋒的手下,栽在憲兵隊手裡的人可不少。
“哼,朱少鋒,你該知道,阻撓憲兵隊行事是什麼後果!”李力冷冰冰地道。
“是嗎?你們憲兵隊什麼時候可以動用私刑了?”朱少鋒針鋒相對。說到逼供,動用私刑那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這卻是不能般上臺面來說的。
“少鋒,找醫生來給朱絲驗傷。”天閒適時插口道。
按照公開的法律,無論是警察還是憲兵,都是絕對禁止動用私刑的,雖然說這些部門一向不遵守,但那是因為這些部門一向比較專權,一般人根本沒辦法抓到他們的把柄,只要不是當場被抓到了,他們完全可以一推二六五,來個死不認帳,被人當場抓到這可能是第一回吧。所以天閒這話一出口,李力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這裡有炎龍集團的研究人員,這些人是不會把軍方放在眼裡的。很快朱少鋒就帶了幾個醫師進來,天閒和李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