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都披著那身盔甲。
“真是秀姐?”天閒大喜,沒想到苗秀居然會來看自己。
“蘇校長,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苗秀道。
“是。”蘇寧知道苗秀和天閒身份不尋常,很知趣地應聲告辭。
“秀姐還好吧?”看蘇寧走遠,天閒輕輕攬住苗秀的纖腰。
“放開,這是在門口。”苗秀嬌呸道。看著眼前苗秀忽然變成女人,水傲瞪大眼睛:“我還以為小秀是同性戀呢,原來不是啊。”
“去,為老不尊,你沒事又來幹嘛?”天閒關上門,不客氣地對水傲道。
“小子,怎麼說我也是你師父,你為什麼就對我最沒禮貌。”水傲當著苗秀等人訴起苦來。
“有嗎?少撇開話題,你來幹什麼的?”天閒不以為水傲是來看望自己的。
“嘿嘿,別那麼嚴肅嘛,其實也得怪你,那次你救人就救人吧,沒事搞什麼惡作劇,本來我這會兒該和守恆在海島上曬太陽,可是你偏偏弄那麼一手,害得守恆和綵衣舊情復燃,現在守恆簡直就是個應聲蟲了。都怪你們太出風頭,綵衣懷疑你就是劫走花明心的人,硬從守恆那逼出來你現在的位置,不是我找藉口拖著,她今天就來了,我是來通知你快把明心藏好的。”水傲先是把天閒埋怨了一通,最後才說出正題。
“沒那麼嚴重吧,綵衣姨還沒消氣啊,怎麼說明心也是她親生的啊。”天閒實在搞不懂花彩衣的想法,花彩衣明明是愛極兩個女兒的呀。
“誰說不是呢,可是她如果不是這個脾氣,當初也不會負氣離開守恆,嫁給明心她爹了。”水傲也很苦惱地道。
當初花彩衣不但好強,而且非常固執,她和鳳守恆原本同出星宗門下,本來兩人郎才女貌該是很好的一對,鳳守恆處處高花彩衣一頭,不過因為對綵衣的愛意鳳守恆一直讓著綵衣,可是後來因為一次看到鳳守恆和一個夜總會女子交往甚密,多心的花彩衣氣沖沖地跑去質問,一怒之下把那女子打成重傷,連鳳守恆也阻止不了,最後兩人大打出手。這次為了保護那女子的安全,鳳守恆沒有再留手,終於打傷了花彩衣,這才有花彩衣負氣嫁給花明心她爹的事。當然後來花彩衣也知道那女子是鳳守恆父親的私生女,從小就被拋棄,淪落風塵,可惜那時花彩衣已經生下花明心和花語兩姐妹,錯恨難返,雖然明心的父親很早就因病去世,不過花彩衣始終拿不下這個臉來。
這次天閒隨手一摔,卻弄得兩人舊情復燃,只可憐了孤家寡人的水傲,再也沒有鳳守恆這損友一起做壞事了。
“總之我是來報個信,讓明心這幾天藏好一點,我和守恆會想辦法的。”水傲叮囑道。
“什麼態度?最多我把花彩衣打回去,反正她的身手不怎麼樣。”天閒才不會對水傲客氣。反正水傲就這樣,你要衝他客氣,他會更來勁的。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說話。”水傲氣得吹鬍子瞪眼。遇人不淑啊,怎麼自己會收了這麼個徒弟,早知道當初就不把他揀回來,沒想到自己臨老還弄個剋星給自己。
“你有意見可以不聽,不然到時我把草廬一關,讓你喝西北風去。”天閒道。
“你,你怎麼知道?”水傲瞪大眼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那點事哪瞞的了我,居然還衝我發狠。”天閒撇撇嘴。
“嘿嘿,好徒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是急的,你想啊,怎麼說你和花語也……你總不能讓你丈母孃太難堪吧。”水傲陪著笑臉。
天閒的草廬裡有不少奇花異草,都是釀治美酒的原料,而且天閒的草廬是玻璃結構的。如果天閒真把草廬給關了,天天面對著那些好東西卻拿不到手,那還不把水傲急死。
“水伯。”雖然和天閒的關係確實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