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話鋒一轉問道,其實他心中已經隱隱覺得一定和上次竹林中嚴懲宋朗然、打賭贏取烈陽劍有關。
“嗯,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前些日子在蓬洲仙島之上,風小友和犬子發生了點小小的誤會,導致本門至寶烈陽劍遺落在小友手中,按說區區一把飛劍,便是贈送了風小友也使得,只是這烈陽劍乃是我門代代相傳的至寶,配合本門金烏心法,可以發揮出十倍的威力,對本門是至關重要啊,所以本座懇請風小友能夠將烈陽劍歸還本門,我金烏門上下定然感激涕零,不忘風小友之大恩!”說著,宋閔成站起身來,走下座位,對著風小天深深一揖,語氣和表情俱是誠懇萬分,不似作偽。
“這”風小天不禁有些躊躇起來,雖然對方說的是合情合理,但是一則自己已經使用了很長時間烈陽劍,已然有了感情,就這樣送還,心裡還真是有些捨不得,二則自己被莫名其妙地綁到了這裡,心中對對方的行徑還是有些不齒。
“風小友可是有什麼為難之處?不妨說出來,本座力能所及之處,定然全力以赴!”宋閔成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見風小天沉吟不語,心中覺得有門,便趁熱打鐵地說道。
“呃倒是沒有什麼為難之處,只是俗話說的好:願賭服輸,既然貴門的少門主已然將烈陽劍輸給了在下,哪裡還有討要之理啊?”風小天沉吟著說道,他心裡還真是不捨得這柄和他一起歷盡生死、已經和他血脈相連的烈陽劍!
“願賭服輸?這是怎麼回事?”宋閔成有些吃驚的問道,他從宋朗然的嘴裡得到的情況可是這風小天乃是見寶起意,依仗實力強奪宋朗然手中的烈陽劍,依著他的性子,若非怕這風小天自爆元嬰,導致烈陽劍也一起玉石俱焚,他才懶得和這廝這麼客氣地說話呢,早就一掌將其轟為齏粉了事,不料這風小天竟然說是“願賭服輸”,難不成這其中還有隱情不成?
“咦?門主竟然不知嗎?自然是宋門主的寶貝兒子與在下打賭而輸掉了烈陽劍,難道還是在下強搶的不成?”風小天有些奇怪的反問道。
“什麼?打賭輸掉了烈陽劍?竟有此事?”宋閔成大吃一驚,手拍椅背,霍然站起驚問道。
風小天正要回答,這邊宋朗然卻是有些慌了,他原以為父親會直接嚴刑拷打,追回烈陽劍,哪裡想到宋閔成竟然使用的是懷柔之計,導致自己當初在父親面前撒下的謊言眼看著就要被揭穿了,忙站起身來,急聲說道:“父親大人,不要聽著小子胡言亂語,他是想要霸佔凌駕於不還,這才胡言亂語,重傷孩兒啊!”
“哈哈,我說烏龜少門主啊,我說呢,原來是你這傢伙沒和你老子說實話啊!”風小天回頭看著氣急敗壞的宋朗然,用手輕撫著龍馬的鬃毛,哈哈大笑道。
“然兒,你且坐下,帶為父問個明白!”宋閔成面色一沉,低聲喝道。
“父親,你要相信孩兒啊,千萬不要輕信這個傢伙啊!”宋朗然猶自爭辯道。
“坐下!”宋閔成終於有些發怒了,厲聲喝道。
宋朗然一見父親動了真怒,卻也不敢再言,只好悻悻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風小友,當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請如實相告!”宋閔成滿臉和氣地向風小天問道。
風小天見狀,暗覺這個老頭還似不錯,遂把當時的情景,宋朗然調戲妍兒,自己與之約鬥,後來宋朗然磕頭獻劍之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宋閔成,宋朗然面色蒼白,好幾次欲要打斷風小天的發言,都沒敢出聲,心裡直後悔自己之前沒有一劍要了風小天的性命,導致現在的局面是如此的被動。
宋閔成的面色則是越聽越難看,他心中直覺這位風小天說的全是真話,以自己兒子的德性,這些事情恐怕不假。
待到風小天說完之後,宋閔成是面沉似水,一張臉黑的如鍋底似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