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仙劍縱然再有靈性,可是隻要一沾染上自己的精血,必然會完成認主,乖乖的為自己所有,而周圍的眾人也覺得這仙劍這次定然難逃藍壽麟的手掌心了
可是令眾人驚詫的是,那仙劍一動不定,任憑藍壽麟精血組成的血霧灑上劍身,卻是不似平時仙器認主那般,將精血全部都吸收進劍身中去,而是騰起一陣金光,將那藍壽麟的精血擋在了金光之外
藍壽麟看得是目瞪口呆,這番情景幾乎是等於在他自己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個打耳光,剛才自己還說什麼這個仙劍是自己剛剛煉製出的,乃是無主之物,可是現在卻是很明顯,自己的精血被這仙劍自動拒之劍外,只能說明一點,這柄仙劍早就有了主人了
周圍的人也是看的轟然議論起來,藍壽麟聽得臉色發燙,大吼一聲:“哼,一柄仙劍而已,看我如何抹去你劍身中的神識,讓你重認主”
說著,藍壽麟準備揉身再次撲上前去,突然眼前人影一閃,一陣旋風颳進場內,一道青色的影子已然立在虛空之中,一伸手,那柄一直桀驁不馴的仙劍已然握在來人的手中
藍壽麟大怒,定睛一看,卻見是一個滿臉微笑的青衫青年正手執那柄仙劍,佇立在虛空之中,意態從容,說不出的寫意和瀟灑
“呵呵,多謝諸位道友為我攔住我的仙劍,風某在此謝過大家了”來人正是追著自己仙劍而來的風小天,朝著周圍打了一個羅圈揖,然後一撩衣衫,便要離開
風小天其實心裡清楚,這些人只怕都是覬覦自己的仙劍而來的,不過自己剛才煉劍的時候精血大損,而且體內的仙靈之氣也沒有完全恢復,這裡面看樣子有著好幾名大羅金仙,金仙中期和金仙初期也是不少,實在是不宜爭鬥,否則的話,自己也討不了好去,所以風小天話語間很是客氣,給對方諸人一個臺階下,自己也好趁機離開
而藍壽麟卻是眼看著即將到手的絕世仙劍被他人得了去,哪裡能容得風小天就這樣離開,朝著左右一使眼色,頓時從圍觀的人群中躍出幾百道身影來,將風小天圍在了中間
風小天卻是微微一笑,對著周圍眾人說道:“諸位想要幹什麼?莫非還要劫掠風某手中的仙劍不成?”
藍壽麟惡聲說道:“小子,我們不管你是誰?這柄仙劍是我們先看到的,眼看著我們就要降服這柄仙劍了,你卻是來坐收漁翁之利,實在是豈有此理?你快快放下手中的仙劍,我們可以放你離去,不然的話,哼哼”
風小天一聽之下,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出言說道:“嘿嘿,這位道友言之差矣,這柄仙劍是風某鍛鍊而出,仙劍中已然吸納了風某的大量精血,不然的話,風某又怎麼能輕易地收服此劍,還請道友明鑑,莫要難為風某才是”
“哼你這小子倒是會狡辯,這仙劍明明是從我應州城中跑出去的,而是我等先行將這仙劍困在此處,你卻是後來者,這仙劍哪裡會是你的,快快放下,我念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就不願於你計較,若不然的話,今日你難以生離此地”藍壽麟卻是惡狠狠i說道,一副要將這仙劍強行留下的架勢
周圍的仙人們見狀卻是紛紛小聲議論起來,大家都是明眼人,自然可以看出來,這個後來出現的青衫青年才是仙劍的真正主人,而這位應州城的城主卻是要仗著自己人多勢眾,強行留下人家的法寶
而藍壽麟自然已然聽到了眾人的議論,陰沉著臉,朝著周圍掃視了一圈,口中陰森森地說道:“諸位莫非對本城主的話有一件不成,哪個不滿可以站出來說說?本城主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面對著藍壽麟**裸的威脅,眾人自然都是噤聲,不敢在說話,誰也知道膽敢出頭的下場,便是和之前那位金仙初期的仙人一般,化為一灘血霧,至於面前的這位青衫青年,眾人一致認為,今日只怕是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