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季玄鳴和季雅琳說:“人生有舍才有得,兩位今日放棄是身份,將來收穫的可不僅僅是身份。”
季玄鳴抬起頭,眼神真誠的看著楚靖瑤。
楚靖瑤看著季玄鳴真誠的眼神,看著他舉過頭頂捧著的玉璽,上前幾步,接過季玄鳴手中的玉璽。
“有我楚靖瑤一日,就不會讓你們兄妹受委屈,自今日起,你們就是我楚靖瑤的朋友。”
楚靖瑤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才讓季玄鳴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初見時,季玄鳴給她的印象很不好,相反,梁思源給她的印象還不錯,沒想到明國和羅國幾乎同時易主,季玄鳴選擇了留在楚國,梁思源選擇回了明國,甚至派人刺殺自己。
“今晚我多做幾道菜,慶祝咱們又多了兩個人。”玉蝶上前扶起季雅琳,笑呵呵的說。
“兄弟,今晚咱們不醉不歸。”楚烈扶起季玄鳴,拍著他的肩膀,真誠的說。
“我讓炎黃商會,將新釀的酒送來。”玉蘭笑著說。
玉蓉看著季雅琳和季玄鳴,從懷裡掏出兩個瓷瓶,遞給他們說:“自己人,都是人手一份。”
玉琴也從腰間掏出幾個瓷瓶遞給季雅琳,“你武功太低,給你留著防身。”
季玄鳴和季雅琳看著一張張真誠的臉,相視一笑,拋棄了太子公主的身份,他們收穫了真摯的關懷,真的值得。
“走,咱們去玉蘭哪裡挑酒去。”楚義拉著季玄鳴就往外走。
玉蝶拉著季雅琳說:“跟我去廚房,咱們準備晚膳去。”
“我去通知在京的人,晚上回來。”楚烈邊往外走,邊說。
秋靈正帶著傲雪進來,正好跟大家碰頭,看著大家都是一臉的笑容,好奇的問:“你們這是去幹嗎?”
“沒什麼,就是晚上慶祝咱們又多了兩個人,哈哈。”楚義笑著說完,就拉著季玄鳴走了。
傲雪目不斜視的走到楚靖瑤的身邊,蹭著她的腿。
楚靖瑤將手裡的玉璽,放到成君宸的手裡,摸著傲雪的頭,笑著說:“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愛乾淨,現在一天你都恨不得泡在水裡了。”
傲雪閉著眼睛,我都一年多在森林裡了,天天都是在野外洗澡,回來了,能不好好的享受一下,被人服侍的滋味嗎?
站在門口的秋靈聽了楚烈說完,發生的事情,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笑著說:“致遠跟鎮國公去了軍營,我讓人去告訴他一聲,晚上早點回來。”
屋中只剩下,楚靖瑤,成君宸和詩棋。
詩棋看著成君宸和楚靖瑤說:“輔政公主殿下,成皇,準備何時對羅國出戰?”
他推算了一下,最佳的出兵日子,在四月,就是不知道這二位是怎麼打算的。
“前輩,可有吉日?還有此次出兵,可有風險?”成君宸將手中的玉璽,放到桌子上,看著詩棋問。
“呵呵。”詩棋捋著鬍鬚,笑著說:“風險是有,不過若是輔政公主殿下和成皇御駕親征,問題就不大。”
這二位出兵,自己和詩畫肯定要跟隨,師兄有什麼舉動,他們二人也可以及時化解,這問題當然不會很大。
“我是打算親自去,這二十年的賬總要清算一下。”楚靖瑤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語氣平靜的說。
如果不是文子隱的師傅,自己的兩個舅舅不會死,母妃不會死,還有那麼多死去的人,這些血債,終於可以討回來了。
晚上在京的冥域的人,全部到了輔政公主府,熱鬧了一晚上,快丑時了,大家才散了。
可是天沒亮的時候,輔政公主府喧譁一片,楚靖瑤皺著眉,在成君宸的懷裡蹭了蹭,這才跟成君宸起床。
“主子,成皇。”
楚靖瑤和成君宸一開啟房門,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