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起先還推拒了一下,可是當陸漸紅的手探進她的裙子,整個人便已經崩潰了,私處更是一片泥濘。
孟佳已經完全迷失在相遇的興奮和激情之中,一邊迎合著陸漸紅熱情奔放的深吻,一邊氣喘吁吁地扯著陸漸紅的襯衫。
陸漸紅也不閒著,在孟佳的小嘴上離開,將陣地轉移到那個久久無人光臨的雙峰,左咬一口,右含一下,把個孟佳搞得全身亂顫,斷斷續續地道:“我……我好難……難過。”
為什麼難過,陸漸紅這個箇中老手自然再清楚不過,不過他並沒有急著馳騁沙場,而是一路蜿蜒而下,當他的舌尖在那粒綠豆上游離時,孟佳的身體已經弓了起來,雙手緊緊按住了陸漸紅的頭,嘶聲低吟:“我……我不行了。”
隨著這攝人魂魄的輕吟,一道熱浪急湧而出,濺得陸漸紅一臉一身。
陸漸紅再也無法自持,連褲子也未曾全部脫掉,一邊褪到膝蓋,一邊掀起了孟佳的裙子,將那一層薄如蟬翼已經溼得不像話的遮羞布撥開,展開了討伐行動。
進入的瞬間,孟佳的身體緊繃了起來,欠未人事的神秘之處更顯窄緊,將陸漸紅的武器緊緊包裹。
這一戰耗時並不久,將中國排球隊“短平快”的特點發揮得淋漓盡致,衝擊鑽似的高頻率讓孟佳幾乎喘不過氣來,在最後一刻來臨的剎那間,孟佳猛地抱住了陸漸紅的脖子,將生命的源泉盡數收入體內。
激情漸漸消褪,孟佳突然啊了一聲,讓陸漸紅為之一驚:“怎麼了?”
“你那個司機。”孟佳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裙子已經皺得不成樣子,內褲也已經能擰出水來,臉不由一紅,“我去整理一下。”
看著孟佳踉蹌著身子進了衛生間,陸漸紅的嘴角泛出一絲壞笑,拿出手機打了電話給陳國棟:“小陳,你去酒店開個房間,今晚不走了,我跟孟助理還有點事情要談,等我的電話。”
孟佳從衛生間裡出來,換了一套裙子,臉仍然紅得像映山紅,這不是羞怯,而是戰鬥留下的後遺症。陸漸紅伸手拉過了孟佳,拍著自己的腿道:“來,坐這。”
孟佳掙了一下,不過還是乖乖地坐在了陸漸紅的腿上。
“囡囡呢?這段時間你都去哪了?怎麼會跟楊益彰這個臺灣老闆在一起?”陸漸紅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他實在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急切地需要知道。
孟佳將頭依偎進陸漸紅的懷裡,沉默了一陣子才道:“漸紅,我覺得我們這樣對不住安然姐。”
陸漸紅沒料到孟佳猛然間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愣愣道:“孟佳……”
孟佳笑了笑,說:“漸紅,我沒有怪你,真的,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只是,唉,我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
陸漸紅對於自己的輕狂和荒唐,心情複雜得難以形容,可是後悔自責並不能解決問題,默然半晌道:“你為什麼要離開俊嶺?走的時候連說都不說一聲,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孟佳垂著頭道:“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是我不得不離開。”
陸漸紅托起孟佳的臉,說:“誰能逼你離開我?”
孟佳的眼睛裡泛起了淚光:“漸紅,安然姐是個好女人。”
聽了這話,陸漸紅不由呆住了,這是什麼意思?
孟佳接著道:“其實安然姐早就知道了我們的事,只是她一直都沒有說。”
孟佳把思緒回到一年多前。
陸漸紅實在想不到,安然居然一直在關注著他,在當時市委書記梁萬崇追查他跟孟佳的關係時,找到了孟佳,跟她說了其中的利害關係,如果她不離開俊嶺,那麼陸漸紅必然會受到牽連,後果會很嚴重。
陸漸紅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說不出現在心中是什麼感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