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淡淡道:“你是哪一片的?”
“我是慶東分局的,叫劉小波。”劉小波緊張地回答道,這一次他感覺麻煩真的大了。
那管理員見情形不對,暗自向那幫棒子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走,一邊縮到了牆角邊上去打電話。
這邊,焦洪兵的電話也打到了尚學志的手機上,不帶一絲感情地道:“尚廳長,我是陸書記的秘書焦洪兵。陸書記在君威大酒店裡遇到了一些麻煩,慶東分局的同志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抓陸書記啊。”
尚學志一聽這話,腦子裡不由轟地一聲,心裡暗罵道:“下面這幫人怎麼做事的?”
“焦秘書,我馬上到。”
尚學志一放下電話,便立刻打電話給慶東市公安局長馮玉泉,馮玉泉在跟老婆嘿咻,正面臨著要爆發的境界,這時電話響起,馮玉泉拼命頂了幾下,一洩如注,這才抓過電話,一看號碼是尚學志,不由從老婆身上跳了起來,道:“尚廳,什麼指示?”
聽著馮玉泉在電話裡直喘粗氣,尚學志暗罵了一聲晦氣,將陸漸紅在君威大酒店裡的事簡單說了一下,道:“我正向君威趕過去,你最好快點。”
馮玉泉不由吃了一驚,分局的同志居然要抓省委副書記,簡直他媽的老鼠日貓逼——反了天了,這幫鳥人盡給自己添亂。
不爽歸不爽,馮玉泉不敢怠慢,匆匆套起了衣服,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叫司機開車來接自己了,上了自己的私家車,急急向君威趕了過去。
陸漸紅沒等到尚學志,倒是進來了一個年輕人,一眼看到陸漸紅,微微一呆,徑直走了過去,賠著笑道:“陸書記,您好,我是君威的老闆林太平,剛剛發生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我會給您一個交待。”
陸漸紅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林太平吃了個癟,轉身走到那管理員面前,甩手就是一個耳光,喝道:“你怎麼做事的?陸書記你也不認識嗎?”
管理員捱了一巴掌,苦著臉不吭聲。
陸漸紅聽了,眼皮子跳了一跳,這個叫林太平的小子很是自作聰明啊,一句話就想把這件事定性成為誤會了嗎?
這個時候,那幾個棒子還杵在那裡,居然一臉的笑容,大有看熱鬧的意思。
丁二毛看著這幫人,心裡非常之不爽,要不是陸漸紅沒表態,他早衝過去揍這幫丫的了。
焦洪兵看著丁二毛一臉的憤色,眼珠子一轉,悄悄向丁二毛道:“剛剛就是這幫人硬搶陸書記訂的房間,我還被他們打了。”
這話雖然是說給丁二毛聽的,卻也是說給劉小波聽的。
劉小波知道這件事是把陸書記給得罪了,不做點什麼,自己恐怕就要回家賣紅薯了。一聽焦洪兵的話,立馬覺得表現的機會到了,手一揮,向那幾個同來的幹警道:“把他們給我銬起來,敢打省委領導。”
這個定性比較嚴重,幾個民警不敢怠慢,衝上去就要拿人,那幾個棒子剛剛打了人,可見其囂張,自然是不甘束手就擒,竟與一幫幹警幹了起來。
襲警的事情了不得,幾個幹警捱了幾下子,都是火氣,拿出裝備,一陣辣椒水噴過去,頓時一陣鬼哭狼嚎聲響於大廳,這麼一鬧,圍觀者頓時多了起來。
只聽一個人一邊咳著一邊叫道:“我們是大韓公民,我要向大使館投訴你們的野蠻行徑!”
這幾年,棒子國在我國海域經常搞一些小動作,國家考慮到方方面面的因素,沒有采取強硬措施,可是不少人心裡都是憋了一肚子氣的,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出來,頓時炸了窩,居然有圍觀的人衝上去一陣亂拳,可憐那些棒子被噴了一臉一身的辣椒水,眼都睜不開,除了蜷縮著身子捱打以外,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陸漸紅見形勢不對,這事由於涉及到外國人,如果處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