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伸了過來,陸漸紅雖然久經沙場,卻是還沒有玩過這一套,加上多日的情慾積壓,頓時立正了。
景珊感受到陸漸紅妖孽的變化,眼波更加醉人了,不過嘴上卻在道:“這一次到燕華來,要待多久?”
陸漸紅忍著胯間那足趾的挑撥,竭力保持著冷靜道:“估計一週左右,上面對新能源專案的建設很關注,所以應主要領導的意思下來過問一下。”
景珊笑了笑道:“那這一個星期你都住哪?”
陸漸紅扛不住了,心道,這幾個月不見,景珊的風格簡直讓人慾罷不能啊,不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景珊正是如狼似虎之年,又承蒙陸漸紅施捨雨露,乍見老相好的,豈能沒有表示?
陸漸紅一把操住了景珊的腿,竟有斬立決之式,景珊不由道:“這裡不行。”
陸漸紅還沒到精蟲上腦的地步,當然不會在這裡胡來,出了來,陸漸紅讓厲勝開車送景珊回去,自己則坐上了車讓鐵男開走。
且說景珊回到了小屋,將身子洗得乾乾淨淨,坐等陸漸紅的到來,洗澡的時候,瞅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眼角帶春,哪裡還有半點省長模樣,簡直就是一個閨中怨婦啊。不過她樂意這樣,她願意把一切都奉獻給陸漸紅。
她在等,陸漸紅何嘗不是心急火燎,到了明朗會所開了房間,陸漸紅說還要去拜訪幾位朋友,自己開車就行,鐵男自然沒有任何爭辯的權利。
陸漸紅提了車,不由得意自己的安排,幸好開得是龍飛的車,如果是辦公用車,那簡直太不方便了。
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果然是精煉的總結啊,陸漸紅現在就是興奮得一塌糊塗,很快便到了景珊的小屋,輕車熟路地開了門外的電子鎖門,將車子停好,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上了樓。
景珊早已聽到了動靜,卻裝作已經睡著了的樣子,不理不睬。
陸漸紅悄悄湊過去,輕聲道:“景珊,景珊。”
景珊還是不動,陸漸紅不疑有他,還以為景珊喝了酒睡著了,看了下時間,長夜漫漫,早著呢,便一點覺悟都沒有地進了衛生間,先洗個澡再說。
景珊聽得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心裡那個急,這小子居然還有心情吹口哨,真受不了。
度日如年中過了一陣子,聽得水聲停了,口哨聲卻更大了,景珊趕緊又緊閉上了雙眼。
陸漸紅這小子也壞得很,悄悄地摸上了床,被子一掀開,裡面的景珊早已是清潔溜溜,挨著那光潔柔軟的肌膚,陸漸紅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輕輕轉過身,硬梆梆的傢伙無師自通地尋到了景珊兩腿之間的縫隙,陸漸紅感覺到了極度的潤滑,哦,這妮子在裝睡呢。促狹之心頓起,陸漸紅將身體貼了上去,也不去叫醒景珊,不費吹灰之力地撬開那兩片緊緻,輕輕地動作了起來。
這不動還好,一動起來,又是那種淺淺的不到位的動作,簡直讓景珊的心跟貓抓一般,忍不住側著身子向後湊,以期能夠讓陸漸紅更加深入一些。
陸漸紅也著實壞得冒水,景珊每向後來一些,他便向後讓著,景珊總是覺得不到點,忽聽陸漸紅嗤地一聲笑了出來:“再擠我要掉到床下了。”
景珊大怒,猛地向後一擠,意欲將陸漸紅真的擠下去。
陸漸紅這時候卻是向前一靠,兩人頓時緊緊地融合到了一起。
從景珊的口中發出一聲驚呼,心都快碎了,反過手來緊緊抓住了陸漸紅的手臂,下面卻是不斷地迎合著。
雨忽然下了起來,伴隨著大風大雨之中,似乎隱約聽到了一絲歌聲:瘋瘋狂狂又是一夜……
當天再一次亮起來的時候,已是雨過天晴,景珊睜開眼來,窗外的陽光直射進來,照在陸漸紅那古銅色的肌膚上,也不知是不是要彰顯著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