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既要拼命逼近天京城,又要解決一路而來的重要城鎮,哪顧得上來哪?”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接著道:“誰不想把屁股後面那大尾巴割掉?可安慶城是太平軍重點經營的重鎮,不僅城高牆厚,最要命的是太平軍有水師護衛,我們一時卻無能為力,只得讓後面上來的第二十三軍圍困著它了!”
他希冀地望著吳命陵:“如果有一支水師助我,就好辦了!”
吳命陵笑道:“楊司令不必擔心,我早為你準備好了一支水師!”
楊誠志英俊的面龐露出迷人的笑容,大喜:“多謝吳部長!只是不知這支水師從何而來?據我所知,我人民軍海軍部隊可在鎮江府作,他們就是想過,都過來啦!”
吳命陵指指不遠處一位將軍道:“來!我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彭玉麟將軍!”
大家恍然,吳命陵嘴中所說的水師原是指湘軍水師。
“各位將軍好!”彭玉麟立正敬一個軍禮,雖是初學卻也有模有樣。因為戰事需要,他是少有的幾個沒有被送到軍校學習的湘軍將領之一。
吳命陵壓壓手,示意彭玉麟坐下,旋問楊誠志:“楊司令!你認為如何?”
楊誠志客氣向彭玉麟點頭,讚道:“有彭將軍相助,何愁安慶城不破?”
彭玉麟第一次參加人民軍的軍事會議,頗感新鮮,拱手道:“楊司令客氣!”他覺得他還是抱著多聽多學,少說為好。只是對於楊誠志,他不由地多看了兩眼,這位就是打得我湘淮聯軍大敗的第六集團軍司令嗎?沒想到如此地年輕英俊!
“從第二十三軍攻打安慶城的例項來看,如果我們攻打天京城時,沒有水師的幫助,肯定很艱難。因此,海軍第一艦隊能否攻至天京城下很重要。另一個攻打天京城的難點則是我江北部隊怎樣渡到江南來,而解決這兩點的關鍵都是東面的海軍陸戰第一師與第一艦隊能否攻下鎮江城。”許奐提出自己的看法,他的部隊置於江北,如不能渡到江南來,攻找天京城就沒他的份了。
吳命陵點頭道:“鎮江城是沿江而上通往天京城的咽喉,第一艦隊攻下了鎮江城,便可順暢無阻地直達天京城下,打下了鎮江城,江北的第四集團軍也可以在海軍部隊的接應下從容渡江。”
“此次由於太平軍的封鎖,第一艦隊司令許東陽沒有能來開會,但許奐司令請放心,我會把命令下達到第一艦隊司令部,一定不會誤了你們第四集團軍的渡江!”吳命陵當然明白許奐肚裡的那幾根花花腸子。轉又道:“不過,鎮江鎮的位置對於太平天國來說,更甚於安慶城,因此僅憑沒有重炮的海軍陸戰第一師,恐有點強人所難。所以,許司令,你們江北的第四集團軍必須積極做出配合,早日攻下揚州城——江都——泰州江北沿江一線,然後,渡一兩個師過來,助陸戰第一師攻打鎮江城。”
許奐爽朗道:“這沒問題!只要有需要,吳部長下令就是了!”
“吳部長!在東南方向,聯合作戰指揮部也應認真考慮一下,那裡是太平軍唯一處於攻勢的地方!”第二集團軍參謀長徐自民提醒。
吳命陵早注意到這個問題,寬慰道:“第二集團軍在整個對太平天國的戰役中做出重大貢獻,我們大家有目共睹,徐參謀長大可放心,聯合作戰指揮部會通盤考慮,做出統一安排。”
吳命陵想想,轉對楊誠志道:“我看這樣吧!西南方向的第六集團軍抽調一個軍向西動動,以威脅溧陽地區一帶的太平軍忠王李秀成部的後路,迫使其不得不後退,等第五軍上至溧水——金壇一帶,與第六集團軍各部連成一線後,就不用再擔心太平軍李秀成部的進攻了。”
楊誠志默思一會兒,大度道:“可以!我讓第二十一軍向西做做樣子,不過如再要調第二十一軍去堵李秀成的後路則不行,畢竟我們第六集團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