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有目的,就是有目的!
“都不重要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過完了今日,一切,也就結束了。”
“司空博,設計了這一切的,就是青葵國傳說中,退位給了你,雲遊四海的太上皇吧?”朱顏惜笑了笑,“你日日夜夜在塵閣,這代理朝政的,也是他吧。”朱顏惜肯定道。
“是,與否,都不重要了。朱顏惜,時至今日,無論明日勝敗如何,我都不後悔。”司空博對著顏惜,肯定道。
“我卻後悔!多說無益,話不投機半句多,滾!”朱顏惜沒有了耐性,說不受傷,如何可能,與其越說越多,毀了最後的好,還不如,就這樣子,明白他們似有隱情,給自己留一點自欺欺人也好。
只是,司空情看著朱顏惜,咬了咬牙,終究是追著司空博離開了。
朱顏惜看著二人,心裡,隱隱約約覺得有些奇怪,只是她不知道,這些秘密,終其一生,她都不會知道。
……兩軍陣前,戰事越發吃緊,拓跋巍君和獨孤鏗的對戰,也不相上下。
於無垠此刻,也緊緊握住拓跋巍君的書信,內心掙扎著。
此時此刻,戰事不斷,拓跋巍君和獨孤鏗的實力,不相上下,誰勝誰負猶未可知,拓跋巍君倒是實誠,要自己暗殺獨孤鏗,卻毫不矯情地,只對自己曉以大義,這是他,唯一一次,沒有騙自己的大實話吧。
盯著書信,於無垠內心感慨萬千,即便沒有朱顏惜,也不會愛上自己嗎?他所愛的,不過是內心強大,卻初心本善的女子嗎?
拓跋巍君洋洋灑灑的幾頁書信,言辭懇切,於無垠笑得悽然,點點淚水,打溼了書稿,若為家國,只要自己願意刺殺獨孤鏗,無愛,卻可以許自己正妻之位嗎?
子時三刻,無論自己是不是決定,都必然決一死戰嗎?
死?自己捨得他死嗎?
……
當夜,子時三刻,獨孤鏗毫無防備,死於枕邊人的手下,而於無垠,卻只留下手中的一塊玉佩,安然自裁,當拓跋巍君看到了手裡的玉佩時,眉頭皺了皺,無聲嘆息後,扯下自己的隨身玉佩,囑咐副將一併安葬。
而拓跋元穹那邊,卻驟然倒下,在即將整軍待發之際,穹王妃的刺殺,令人防不勝防,一時之間,天無主導大局,拿下了穹王妃,封鎖了一切的訊息。
直到羅小蝶,偷偷地將訊息傳回了青葵國。
天無這才示意全軍,按照原定計劃執行軍令。
羅小蝶寸步不離地跟著天無,直到天泛白,也不見他有所指令,心下焦慮,而天無卻似老神在在地,寫著大字。
當營帳之外傳來訊息之時,謀動而後定的定字,也終於畫上了最後一筆。
“王爺,一切已經控制住了。”副將對著天無行禮叩拜。
羅小蝶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只見人皮面具一撕,拓跋元穹的臉,映入眼簾,“青葵國的皇宮情況如何?”
“回王爺的話,羅舞和樓應天帶著他們的人,早就潛入接應,王妃和世子,毫髮無損,一切安好。”
拓跋元穹笑了笑,這次有空理會羅小蝶,“你的獨孤皇,已經死了,死在了你的通風報信之上。”
“怎麼可能!”羅小蝶跌坐在地上,自打這戰事出現,在他身邊自己就不曾離開,什麼時候,他部屬了這一切。
“落雨,你來解釋吧,本王要去接顏兒。”拓跋元穹對著暗處喊道。
只見假穹王妃慢慢走出,落雨笑了笑,走了出來,“王爺去吧,輕鴻世子只怕也是急著見娘了。”
拓跋元穹快步離去,而落雨,也笑笑地看著羅小蝶,“怎麼?很奇怪為什麼沒有看到王爺下達命令?”
羅小蝶咬了咬唇,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