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女人,黑色長禮服的裙襬被夜風吹拂著飄飛,那雪白的大腿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白光,時隱時現。
此時她整個身子依靠在天台邊緣,左手夾著一根香菸,已經被夜風吹走了大半截。
“你小子這麼晚了到這裡來,是想幹什麼壞事嗎?”
女人媚骨天成,聲音從她漂亮的喉嚨傳出來附加一種特有的誘惑力。
就像流沙,明知該躲她,卻無法掙扎。
“玲姐,深夜一個人在這裡,我看想做壞事的人應該是你吧。”
李狗剩的雙眼從來沒有在玲姐的身上移開過。
玲姐輕笑一聲,轉了個身,面向天台邊緣看向遠處,隨即眼裡閃過一絲落寞:“我要做壞事,早在八年前就做了。”
從李狗剩這個角度看過去,玲姐那渾圓的身材足以讓世間所有男人產生危險的聯想。
他緩緩走到玲姐身邊,透過天台的欄杆,看到了萬家燈火。
天上圓月高掛,對面燈火闌珊,地下車水馬龍,就像一條條綵帶。
無不顯示這座城市的繁華。
“真美。”
李狗剩感嘆一聲。
玲姐側目看向李狗剩,臉上鋒利的稜角,堅毅的線條,讓她有那麼一瞬的恍惚。
李狗剩注意到了她的視線,回望過去,很直白的道:“怎麼,想對我做壞事啦?”
“呵呵呵,你這人倒挺特別的啊。”
面對李狗剩的調侃,玲姐並未惱怒。
“哪裡特別了?”
“那些男人看我的時候,眼神都是貪婪,可當我給與他們回應的時候,他們卻又畏畏縮縮的。”玲姐臉上浮現一抹嫌棄:“不像個男人。”
“不像你,雖然貪婪,也色膽包天。”
玲姐眯眼道:“你就不怕招來殺身之禍嗎?”
其實她也知道那些男人都是懼怕她身後的那些大佬。
尤其是那個謝四。
“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李狗剩直言道:“一個人要是連直視自己慾望的勇氣都沒有,那活著多沒意思啊。”
玲姐眯著的眼睛悠然睜開,好看的眸子瞬間清明不少,“你倒是一個妙人。”
“那我就當玲姐是在誇我了。”
“哈哈哈······咳咳咳。”
玲姐被李狗剩逗的哈哈大笑,可笑到一半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身子都咳彎了腰。
“玲姐,你還好吧?”
李狗剩伸手扶住了玲姐的手臂,一隻手剛好握住了她的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