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村長到底是村長,論心眼,李狗剩哪玩得過他啊。”
李亞平這一句話就將李狗剩的控訴給否定了,圍觀村民暗自為李狗剩嘆息。
村裡的一些事情都要經過李亞平的手, 即便他們心中不忿,也不敢當面戳破李亞平。
“所以啊狗剩,咱們李家村就這麼幾戶人,偶爾串門來往很正常,想必你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李亞平朝李狗剩狡黠微笑,就連眼角的魚尾紋都透露著狡猾:“是嗎?”
他就是要當場將這件事情給壓下來。
“欺人太甚!”
這話已經近乎挑釁了,就連在旁邊圍觀的幾個村民都忍不住。
柳寡婦很生氣,這兩個姦夫淫婦動不動就拿自己開涮,到底算幾個意思。
至於當事人李狗剩卻只是冷笑:“呵呵,不然怎麼說您是村長呢。”
語氣之中極盡嘲諷之意。
李亞平看著李狗剩眼神之中竟然帶著一抹戲謔,讓他一瞬間有些恍惚,不過轉念一想,這李狗剩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農民,應該還沒有那麼重的心機需要自己擔憂。
“呵呵,狗剩啊,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較真的好。”李亞平勸說道:“那個你前些天不是問你爺爺的養老補貼的事情嗎,已經下來了,明天到村委會找我就行。”
李狗剩冷哼一聲:“村長,前些天我找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這是想收買我啊。”
當時李狗剩去找李亞平說他爺爺的養老補貼的時候,後者那是一個推三阻四。
李亞平臉色一變。
“這是不是變相的證明了,李發財和張錦繡確實有姦情啊!”
李狗剩不給李亞平說話的機會,怒指李發財道:“我告訴你,這件事我還就較真了!”
“我去,李狗剩什麼時候這麼猛了,竟然敢硬剛村長!”
“還有,你還別說,李狗剩今天還真不一樣,說話都是有理有據的。”
“是啊,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腦子這麼靈泛呢。”
村民們對李狗剩的反應很是驚訝。
柳寡婦看向李狗剩的媚眼之中也閃過一絲異彩。
李亞平臉色陰晴不定,眼中閃過怒意:
李狗剩,我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你卻不識好歹,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他自認為已經很給李狗剩臺階下了,對方竟然不給面子!
“那照你這意思,是鐵了心不跟她過了?”李亞平指著張錦繡問道。
李狗剩毫不猶豫的道:“我是不會頂著綠帽子過一輩子的!”
“呸!”張錦繡不樂意了,道:“你還當我願意和你過呢,廢人一個!”
“行!”李亞平繼續模糊張錦繡和李發財的姦情:“不管有沒有這麼一回事,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看來你們是真的不打算過了,那就離婚吧,反正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總這麼鬧也不好。”
“這樣最好。”
兩人同時開口。
“不過呢,按照婚姻法,你們兩個離婚,是要分割財產的。”
就在大家以為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李亞平最後拔出致命一刀。
圍觀村民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李狗剩父母走得早,也沒留給他值錢的東西,只有一畝三分地,唯一值點錢的就屬他那個破舊磚瓦房了。
據說這還是他的祖宅。
這可是一個農民的根。
這要是分割了的話,李狗剩的根就沒了。
“村長這也太狠了啊!”
李狗剩早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只是沒有想到李亞平這般惡毒,眸子不由的冷冽起來。
張錦繡一家聽到分割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