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粗俗一點點的修養都沒有。
那些話惡毒又下流。
這是什麼樣的女人。
柳天龍就這樣的品味?
真是噁心。
用了最大的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沒有爆發出來。
現在就算是對方說的比這難聽一百倍她也不能出去。
否則不是更坐實了,她就是李恬兒嘴裡的那什麼什麼的。
所以這口氣也只能強自嚥下去。
還有死死地壓在心底,將這個啞巴虧吃了。
這樣憋屈憤怒至極的又等了五分鐘左右,聽到李恬兒總算走了。
她連忙跑到隔壁的包間裡。
看到躺在地上身下壓了一堆頭髮的琳娜。
不由氣笑了。
她得承認這個李恬兒是她遇到過的最讓她憤怒卻沒有辦法女人。
對待同樣出身貴族即便爭鬥也維持面上的優雅得體的女人。
她可以以陰謀對陰謀,以心計算心計。
而那些出身差,沒什麼涵養的女人,又從來不用她親自出手。
唯獨這個看上去比誰都無辜純潔優雅的骨子裡卻壓根不顧及體面的李恬兒。
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
對方不是她能隨便踩死的螞蟻。
又一點不顧體面。
這樣的感覺,說起來跟柳天龍倒還真有些異曲同工。
有著世家子弟的名頭實際在市井長大的私生子。
即便表面在裝的優雅高貴,骨子裡還是那副無賴像。
將琳娜推醒後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琳娜聽了漢娜的話這次徹底清醒了。
不僅有些後怕的點頭:“真的很邪門,我當時就動不了。但腦子卻很清醒。一定是那個賤女人施了邪術。姐姐,怎麼辦,要不要像姨媽報告一下,派個教皇過來!”
漢娜聽了真想一把掌將這個蠢貨扇的遠遠的。
給自己的母親女皇殿下說,因為她女兒和外甥在華夏被個會邪術的女人暗算了,剃了光頭,罵了婊,子。就要拍個高貴的教皇過來?
她以為教皇是什麼?她們家養的家丁?女王又是什麼?平民家裡吃飽了沒事做的護短婦女?
她決定這件事情一定要儘快了卻。
再跟這個蠢貨待下去,她不知道哪一天真的會忍不住掐死她。
“先讓思嶸查查這個李恬兒到底是李家是什麼人。你現在就回柳家將今天的事情告訴給陳燕青,林歡歡。記住不要提我,就按你的本心說,看不慣有人勾引你的男人,你出手教訓她,然後將她會邪術的事情說清楚,懂嗎?”
漢娜鄭重道。
琳娜立刻搖頭:“我才不去,我怎麼去啊,我這樣樣子。她們還不笑死我!”
漢娜摁著太陽穴,耐著性子道:“你以為今天的事情能滿得過有心人?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李恬兒的存在?陳燕青和林歡歡她們肯定早知道了。你今天見了李恬兒的事情就算你不說。她們也會知道,與其讓她們背地裡笑話你,不如干脆將事情挑明,將李恬兒的厲害和威脅挑明瞭,到時候她們才顧不上笑話你,反倒會擔心步你後塵,反倒會跟你同聲敵愾懂嗎?”
琳娜聞言琢磨了一會才極不情願的點點頭。
但還是要漢娜去買了假髮帽子各種折騰了一番才朝柳家去。
漢娜心事重重的回到住處,卻沒見到柳姬。
不由生氣的問隨行的生活秘書。
秘書支支吾吾了半天,低著頭說出了被柳思嶸帶走了。
漢娜強忍著努力回到房間,關上門就死命的捶打枕頭。
今天真是諸事不順。
原本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