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到什麼問題提出來,讓後勤人員改正。
這個工作輕鬆不累,一個月有一萬塊錢的工資。
安文澤認為這樣安排,應該能交代過去。
他沒想到,
柴文娟是個閒不住的人。
她覺得自己拿著那麼高的工資,每天只是轉來轉去,啥活都不幹,實在說不過去。
於是,
柴文娟每天不是拿塊抹布,就是拿個掃帚,反正要乾點什麼。
這不,今天又拿著抹布去擦什麼。
安文澤根據柴文娟走向判斷,大機率是去擦電梯。
乖乖不得了,
若是讓柴神醫看到他姐在擦電梯,自己還有活路嘛!?
“大哥,那人就是柴神醫的大姐,她又要幹活,不行,我要去阻止她。”
安文澤指了指柴文娟,對安震海說道,
說完,加快腳步向柴文娟走去。
安震海聽到那是柴神醫的大姐,也加快步伐走過去。
許湧一家看到安文澤兄弟走進大堂,
趕緊起身打招呼迎接,
“安總,安經理,呵呵,”許湧笑著對安震海兄弟喊道。
安文澤聽到許湧喊話,只是扭頭看了他一眼,
也沒說話,只顧朝柴文娟走去。
安震海則是看也沒看許湧他們,徑直走向柴文娟。
許湧舉起的手,僵持在半空,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許建成和馬靜蘭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和疑惑。
“這……這是怎麼回事?安總他們怎麼連理都不理咱們?”許建成忍不住小聲說道。
馬靜蘭皺著眉頭:“看他們急匆匆地走向那個保潔員,難道她有什麼特別的身份?”
蔣淑芬哼了一聲:“能有什麼特別的?不就是個幹活的。”
許湧瞪了蔣淑芬一眼:“別亂說,安總他們這樣子肯定有原因。”
此時,
安文澤和安震海滿臉堆笑地快步走到柴文娟面前。
安文澤微微彎腰,語氣極其恭敬地說道:“柴小姐,您這是在做什麼呀?可別累著您了。”
安震海也連忙附和道:“是啊,柴小姐,這些粗活哪能讓您來幹呢。”
柴文娟被他們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就是看閒著也是閒著,找點事做。”
安文澤急忙說道:“柴小姐,您這可使不得,要是讓柴神醫知道您在這幹活,我們可沒法交代啊。”
安震海更是一臉諂媚:“柴小姐,您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可千萬別親自動手。”
柴文娟無奈地笑了笑:“你們別這麼客氣,我就是個普通人。”
安家兄弟哪敢怠慢,依舊圍著柴文娟噓寒問暖,
那恭敬的態度,彷彿柴文娟是他們最尊貴的客人。
許建成瞪大了眼睛:“爸,這也太奇怪了,安總他們對一個保潔員這麼客氣,難道我們看走眼了?”
許湧眉頭緊鎖,思考著:“先別亂猜,看看再說。”
馬靜蘭小聲嘀咕:“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難道這個保潔員是他們的親戚?”
蔣淑芬撇撇嘴:“不可能,就她那樣子,哪像和安總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