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寒……”聽到他如此深情無悔的話語,清舞只覺得一陣陣強烈的情緒幾乎要抑制不住地紛湧而出;她知道這種心情意味著什麼,既然明瞭,那麼,她也不會逃避。
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美眸一閃,忽然俏皮地對著他眨了眨眼:“吶,若寒,你還記得嗎,你曾經答應了,要對我以身相許,可不許反悔哦!”
她說什麼……她的意思是……
冷若寒的大腦頓時陷入了短暫的空白,緊接著,巨大的狂喜霎時湧上心頭;他的臉上浮現出從未展露過的幸福笑意,整個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溫暖與柔情。
“清舞……”他忽然輕喚一聲,那溫柔的語氣中蘊含著無限的柔情蜜意,壓抑許久的情感終於在今日盡數爆發出來,他怔怔地凝望著眼前絕美動人的女子,鼓起了心中所有的勇氣,堅定而輕柔地湊近了她粉嫩誘人的雙唇,膜拜一般地輕吻上去。
“唔……”清舞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沒有想到,冷若寒竟也會有如此主動的時候;感受著他微涼的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唇上舔吻,再望向他因緊張而微閉的雙眸,還有那輕顫的眼睫毛,竟是如此令人心動。
她微微地閉上雙眼,感受著他這個輕柔之中充滿濃情的甜吻,一顆芳心,不由得沉醉其中。
良久,他不捨地離開她柔軟的雙唇,深深地望進她迷人的眼眸:“舞兒,我再也不想離開你了。”
對他來說,這次真的是與她經歷了生離死別一般,當時的情形他別無選擇,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清舞最珍視的親人受到傷害,若他沒有及時出手,恐怕這一輩子他都無法原諒自己,也再也沒有資格留在她的身邊了。
清舞緊緊地抓住他的大掌,一雙美眸之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嗯,以後不要離開我的身邊,有任何事情,我們都一起面對。”
感受著她溫熱的手心傳遞過來的絲絲熱度,冷若寒不由得心中一暖,也緊緊地回握著她;一股莫名的暖意自兩人的心底流轉開來。
在一派溫馨美好的氛圍之中,被忽視了很久的某獅子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那什麼,我不是有意打擾你們的,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位大人,你是北烈家族中人嗎?”
火琦期待萬分地注視著冷若寒,似乎非常希望從他的口中得到肯定的答覆。
清舞與冷若寒這才驚覺,原來他們方才的你儂我儂全都被某隻毫無存在感的獅子看在了眼裡,頓時大囧。
冷若寒慢慢活動了一下站起身來,看到眼前這頭威武雄壯的獅子,並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然而,當聽到“北烈”二字之際,他的眸中還是不經意地閃過了一抹傷痛。
“我不是。”他低垂著眸子冷聲答道,低沉的話語中猶帶著幾分受傷。
聽到他如此否定,火琦不由得微微一愣:“可我感覺到了你身上流淌著北烈家的血液啊……”
冷若寒的眸中充斥著冷凝之色,整個人的氣勢驟然變得冰寒無比;他知道,自己服下了火烈草解除了毒素,也就意味著,他現在正站在那個令他痛恨無比的傷心之地。
“若寒,可以告訴我嗎?”清舞輕輕地拉起了他因憤怒而微微輕顫的手,關切地凝望著他。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那雙飽含痛楚的眼眸在望向清舞之際,化為了一片堅定:“好。”
清舞與冷若寒席地而坐,兩人一獅就這樣進入了回憶的思潮之中。
“我的母親名叫冷若飄,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有一天,外出遊歷的北烈彥偶遇我的母親,他們一見鍾情,約定終生。可就在我的母親剛剛懷上我不久之後,北烈彥就因家族急召而回到了族中,從此音訊全無。母親沒日沒夜地盼望著有一天,他能夠回來與我們一家團聚,直到我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