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但是這個社會,著實沒有給他們更多的選擇。
秦風摸了摸下巴,開口說道:“到也不是沒有別的活路……”
現在社會趨於穩定,像這種小偷小摸的現象雖然無法禁絕,但日後打擊的力度肯定會加大。
而且現在的這些小偷,在車站偷旅人的路費,在醫院偷病人的救命錢,早就沒有了當年那“三不偷”的規矩,有違盜門宗旨。
秦風管不了全天下的小偷,不過僅僅是改變於鴻鵠這些人的生活,秦風還是有把握辦到了,畢竟精通偷盜技藝的他們,也不是全無是處。
“秦兄弟,你……你這話當真?”
聽到秦風的話後,苗六指的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情,誰也不願意揹負個賊的名聲,苗六指已經是風燭殘年的人了,他不在乎,卻是想給那些徒子徒孫們找個活路。
“秦風,秦爺!”
看到秦風沉吟不語,苗六指忽然單膝跪倒在了地上,說道:“只要您能給那些小子們有口飯吃,老頭子願意代表盜門,重歸主脈門下!”
“你代表盜門,你如何能代表?”
秦風單手扶起了苗六指,眼睛盯著他說道:“盜門當年並未一統,南北尚有分歧,就是江一手也沒做到,你有什麼資格代表盜門?”
在解放前的時候,由於交通的不便利,使之外八門的各門各派,來往並不多,由此不管是盜門還是千門等門派,都因地域劃分成了若干個分支。
這些分支都自稱自己的是得到門派傳承的,相互之間並不服氣。
所以數百年來,各門派從來都沒統一過,更不用說分支眾多的盜門了,當年江一手都功虧一簣,苗六指自然也無法辦到。
“秦爺,您稍等。”
苗六指臉上露出了急切的神色,匆匆走進了正廂房,沒過一分鐘的時間,就抱著一個漆盒走了出來,放在了石桌上。
看著那漆盒,秦風不解的問道:“老苗,這是什麼?”
“秦爺,師父當年雖然沒能完成一統盜門的大業,但那時因為李聖武的原因……”
苗六指顫抖著雙手開啟了漆盒,從裡面拿出一疊微微泛黃的紙張,說道:“這些都是當年盜門分支的掌舵人親手寫的書信,他們都承認師父盜門門主的身份……”
“關東馬大鬍子……”
“豫省三眼神偷?”
“陝北地老鼠……”
這些所謂的書信,字句十分簡單,有些只是歪歪扭扭的一個名字,不過在名字旁邊,都有一些手印或者是說明身份的獨門印記。
翻看著那些有些類似效忠書的書信,秦風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江一手果真是雄才大略,居然將一統盜門的路走了如此之遠。
按照苗六指的說法,那時江一手已然在籌備盜門大會了,將在大會上宣佈南北盜門歸於一統,只是大會尚未召開,他就遭了李聖武的毒手。
“江前輩果然厲害啊。”
看著這些泛黃的紙張。秦風心中是欽佩不已,當年從江南到關東,光是行路就要走很久,江一手竟然能收攏這麼多盜門中人,實屬不易。
“師父整整用了十年的時間,才做到這些的,都是那該死了李聖武,毀掉了這一切……”
苗六指恨恨不平的罵了一句,看向秦風。說道:“秦爺,這些東西雖然都過去七八十年了,但這些分支應該都有傳承留下,怎麼說也算是一份香火情吧?”
“你說的倒也是……”
秦風明白苗六指的意思,俗話說人走茶涼,當年江一手出事,這些原本答應歸順的門派都分崩離析,現在拿著這些東西去找那些盜門後人。根本就是無濟於事的。
不過祖宗留下的字據,對後人來說。的確能稱得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