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的人幾乎搜光了整個公主府,唯獨沒在她身上得手,如今鏡月閔徹搜遍了她的身卻沒拿走解藥,很顯然他們是一夥的,而他們要找的東西無疑就是那個——
無字聖旨!
想到這裡,鏡月未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群傻逼!就算衣服再寬鬆袖子再大藏得了一把小刀十把匕首,但是誰***會成天成天隨身攜帶一紙聖旨啊?就算那聖旨材質再好油鹽不進,下雨淋不溼近火燒不著,這大熱天的也要染上一卷的汗臭好伐!
真不知道這群人的豬腦子是怎麼想的,真尼瑪無所不用其極,都說了會幫他還這樣急功近利,敢情他說的話連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瞟了眼趴在床頭那個昏迷不醒的男人,鏡月未央微微抬起眼瞼,既然他要演戲,那她就大發慈悲地陪他唱到底好了,一腳陷入了泥潭,越掙扎,只會陷得更深罷了。
所謂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天真是路人啊……
上輩子二了太久,傻了太久,懶了太久,出來混遲早都是要換的,這輩子八成再也過不上那麼清閒的日子了,也再也沒有人跟在她的後頭耐心而寵溺地幫她收拾掉所有的爛攤子,那些被寵壞了的毛病,從如今開始,要一個個改回來。
掏出藥瓶倒出一粒藥丸,鏡月未央彈指拋到了上空,繼而伸出舌頭穩穩接住了藥丸捲進嘴裡細細嚼開,俯身湊到鏡月閔徹面前抬手抵開他的下顎,將解藥送入他的嘴裡。
一個人想要掩飾好自己真正的弱點,就需要製造一個更真實並且明顯的弱點供人調戲。
鏡月閔徹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她可不想把矛頭集中在自己身上,既然“三公主”的“好色”是公認的,那她不妨把這一點表現得更加淋漓盡致一些,反正也不吃虧不是嗎?
一睜開眼就看見昏黃的燭光下那張近在咫尺的嬌小臉龐,濃長的睫毛合成一條微彎的細縫,在白皙的肌膚上投下一道弧形的陰影,鏡月閔徹的第一個反應竟然不是厭惡,而是一種十分朦朧的錯覺——她吻得很溫柔,很認真,小心翼翼地彷彿在對待自己很珍惜的人。
感覺到鏡月閔徹的回應,鏡月未央驀地睜開眼睛,晶瑩的黑眸之中有種被撞破的驚慌與窘迫,抬手就要推開他站起來,卻被鏡月閔徹一把拉回了懷裡。
手被鏡月閔徹緊緊攥著,撥開衣服慢慢貼上肌膚,鏡月未央忍不住慌了,有一半是裝的,有一半尼瑪是真的受驚嚇了:“不要!二哥……”
聞言,鏡月閔徹斜斜挑起眉梢,冷峻的面容此刻看起來竟是妖冶異常,叫人看一眼就沉溺期中再也不願逃離。
“……不要?”
鏡月未央挪開視線,忐忑而驚惶,胸口突突跳得飛快,宛若受驚的小鹿,嘴裡喃喃著來來回回都只有兩個字:“二哥……二哥……”
嬌軟的聲音柔膩到了極點,還是那種誘人犯罪的聲色,明明是誘惑人心的妖姬,卻又要擺出一副欲迎還拒的姿態,讓人想要狠狠擊碎她的口不對心。
是個正常的男人,絕對受不了她這樣的蠱惑,鏡月閔徹被她喚得情動,抬手鉗住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上去,一直吻得她氣喘吁吁嬌吟不止,才鬆開手放她喘幾口氣。
看著身下發絲凌亂臉頰潮紅的可人兒,鏡月閔徹斜勾起嘴角哂然輕笑:“真的……不要?”
鏡月未央彎著眉眼笑得百媚橫生,雙手雙腳像是水蛇一般纏上他的身體,猛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呵氣如蘭:“要啊,為什麼不要呢……我啊,想要你很久了……”
一邊說著,鏡月未央抬手便要滅掉案上的燭臺,卻被鏡月閔徹半途攔了下來。
鏡月未央不由抬眉:“怎麼了?”
“看著我,”鏡月閔徹斜挑著嘴角,笑得邪惡而狂魅,“我要你知道,現在在你身下的這個男人,”鏡月閔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