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霍青決戰於邊城港口的斷橋。
一方面,他又暗中派人去偷襲青蒙商廈,真以為這樣做,就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嗎?可以說,為了觀看霍青挑戰樊師道,幾乎是整個邊城的人都過來了。現在的青蒙商廈內部空虛,剛好是給了樊師道可趁之機。
太可恨了!
劉安達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脖領子,怒道:“你怎麼知道,是樊師道的人乾的?”
“他們有十幾個人,一個個拎著鋼管、棒球杆,衝進了大廈內,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一瞬間,現場混亂不堪。我和幾個兄弟衝上去了,沒兩個回合就讓他們給幹翻了。我……我讓一個人,一腳給踹桌子底下去了。他們以為我昏厥過去了,就剛好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他們說什麼了?”
“他們說,早就看趙山河不順眼了。這次,趁著樊爺跟霍青在邊城港口決戰的空擋,一舉把青蒙商廈橫掃了,保證沒人懷疑到樊爺的身上。”
就這麼一句話,足以說明一切了。
劉安達怒不可遏,可現在,趙山河沒在邊城,以他自身的修為和實力,根本就沒法兒跟樊師道相抗衡。怎麼辦?他看了眼在斷橋邊,還在忙碌著的樊瑞、張錫金、張野等人,心中就有了決意。
當時的情形,劉安達看得清清楚楚,樊師道的腳踝中了一劍,又讓烈火給吞噬了。這樣跳進了海水中,就算是不死也重傷了。樊瑞和張錫金等人能不能將樊師道給打撈上來,還兩說著呢。
你們不仁,就休怪我們不義了!
劉安達冷聲道:“去,召集兄弟們,一個個準備好燃燒瓶,咱們去砸了帝皇娛樂城。”
“是。”
這件事情,暫時不能通知趙山河。要不然,又豈能顯出劉安達的本事?趙山河沒在家,青蒙商廈讓人給砸了,劉安達必須都把場子給找回來。一時間,這些青蒙力士都聚集起來了,騎著摩托車,呼呼地衝到了帝皇娛樂城。
點燃了燃燒瓶,就丟了進去。
啪嚓,啪嚓!燃燒瓶砸碎在哪裡,哪裡就迅速燃燒起來。
現在,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火光沖天而起,映紅了邊城的大半邊天空。在帝皇娛樂城的這些賭徒們,一個個都賭紅了眼。當他們聞到了空氣中飄散著的燒焦味道,都沒有放在心上。可以說,就算是火燒眉毛了,都不耽誤他們賭博。
帝皇娛樂城是樊師道的老巢,經營了這麼多年,又豈是劉安達等人所能攻破的?很快,樊家弟子就圍攏了過來,有的救火,有的撲上去跟劉安達等人廝殺。一時間,雙方都陷入了混戰中,不住地揮刀,揮刀。
在邊城港口的斷橋上,樊瑞和張錫金等人打撈了好一陣,也沒有樊師道的蹤影。
不會……樊爺就這麼讓霍青給廢了吧?樊瑞還要擴散打撈範圍,就看到邊城紅彤彤的,都讓火光給映紅了。而方向,可不正是帝皇娛樂城。這肯定是有人看到樊師道沒有了蹤影,就趁火打劫了。
混蛋!
張錫金和張野等人繼續在這兒打撈樊師道,樊瑞帶著一些樊家弟子,殺了回來。
劉安達等人本來是佔著上風的,等到樊家弟子站穩了陣腳,雙方就陷入了膠著戰。樊瑞帶著這些樊家弟子從後面掩殺上來,劉安達等青蒙力士們當即就陷入了危急中。噗,噗,一個又一個的青蒙力士,被砍翻在了地上。
“撤,撤退。”
劉安達見討不到什麼便宜了,大聲的喊叫著。
樊瑞怒道:“劉安達?你們竟然敢來偷襲我們帝皇娛樂城,那就別想再走了。”
“我偷襲你們?哼哼,是你們先去偷襲我們青蒙商廈才對?”
“我們什麼時候偷襲你們青蒙商廈了?”
“少廢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