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靠在那輛二手的桑塔納車身上,在停車場等著他們。這讓他們的心中就咯噔了一下,你說,是去取車,還是不去取車呢?三個人是真有些怕了霍青,這樣稍微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走過了過去。
大庭廣眾之下,就不信他敢亂來!
霍青嘆聲道:“唉,辛洪文、曹海峰,你說,咱們又沒有什麼怨隙,你們這是何苦呢?”
辛洪文很激動,很惱火,怒道:“霍青,你少在這兒裝蒜,我一定還要讓你跪在我的腳下,舔我的腳趾。”
“你真是這麼想的?”
“對。”辛洪文的底氣不足,但還是挺了挺胸膛。
“那隨便你們好嘍。”
霍青聳了聳肩膀,鑽到了車內。
難道說,就這麼放過他們了?辛洪文和曹海峰等人有些忐忑。不過,他們也不敢再拉硬了,趕緊鑽到奧迪車內,一腳油門兒就飆射了出去。嘭!霍青的車子猛地一打擺,就撞在了他們的車身上。當即把這輛奧迪車的車門,給撞得凹陷了下去。
霍青探出腦袋,罵道:“你們怎麼開車的,眼睛瞎啊?看到我的車子出來了,還往車身上撞?”
辛洪文心疼車子,叫道:“是我們先開過來的好不好?哼哼,開著個破車,我看,你就是成心往我們的車上撞。”
“誰破車啊?”
霍青一轉方向盤,再次一頭撞了上去。嘭!那輛奧迪車的車門又往下凹了一塊。這還不算,霍青來回地打著方向盤,就跟老和尚在敲木魚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撞過去。這樣連續地十來次,辛洪文的車子被撞得緊緊地貼在了牆壁上,那車門徹底地凹陷了下去,成了對摺的“v”字型。
呸!霍青吐了口吐沫,罵道:“這次,算是你們誣陷我的利息。往後,要是再敢跟我用一些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我保證讓你們生不如死。”
辛洪文和曹海峰,還有那個保鏢,嚇得魂飛魄散,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一直等到霍青的車子跑沒影兒了,辛洪文這才罵道:“這犢子,太特麼禽獸了,把咱們車子撞成這樣,這個仇不能不報。”
曹海峰苦笑道:“咱們還是趕緊想辦法出去吧?萬一等會兒車子爆炸,咱們可就全都毀了。”
“對,對。”
一邊車門,打不開,徹底撞毀了。
一邊車門,靠在了牆壁上,更是打不開。
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吧?連車窗都打不開了。三個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把擋風玻璃給敲碎了,這才爬了出來,真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同時,他們對霍青的恨意就更濃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曹海峰又有些發懵,問道:“洪文,你說……他的那輛破得掉渣的二手桑塔納,又怎麼能把你的奧迪給撞毀掉呢?
“我哪裡知道啊?”辛洪文都要哭了,好端端的一輛車,就這麼報廢了。
“這傢伙就是個怪物!”
曹海峰罵了一聲,憤憤道:“咱倆再分頭想辦法,說什麼也不能讓霍青好過了。”
辛洪文點頭道:“我回去,再想辦法投訴他。”
曹海峰嗯了一聲,心裡卻沒有多少譜兒,和那個貼身保鏢回金達萊廣場了。這樣一折騰,等他們回到金達萊廣場,都已經散場了。辛洪文回到律師事務所,就讓經理給叫到了辦公室中。
“經理,有什麼事情嗎?”辛洪文問道。
“我問你,你是不是得罪了一個叫做霍青的人?”
“啊?”
辛洪文看了看經理,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就憤憤道:“對,是有這麼回事,他把我的車都給撞報廢了。”
那經理道:“哦?這麼說,你還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