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澤見柴二狗來了興致,連忙繼續說道:
“聽說是南宋四大家馬遠的一幅《寒江孤釣》。
許湧一直視若珍寶,若非這次為了救他兒子,絕不會拿出來。”
柴二狗在前面走,安文澤在後面小追。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大廳沙發旁。
柴二狗轉身坐在沙發上,安文澤只能恭敬站在他身邊,等待柴二狗回覆。
許湧這時候也從地上站起來,當他看到,安文澤恭敬站在柴二狗身側的時候。
心中不禁驚歎!
自家那個兔崽子到底惹了一個怎樣的存在?!
人安家對此人都如此恭敬,他許建成居然去惹這麼一位爺!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也難怪安經理提前告訴自己,見到柴神醫先給人家下跪求他。
現在看來,就算下跪求人家,也不定好使。
許湧起來後,又小跑到安文澤身邊,偷偷看向他,不知如何是好。
安文澤自是明白許湧眼神。
他先是看著柴二狗:“柴神醫,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說完,又看了一眼許湧。
最後再瞧一眼前臺方向。
許湧順著安文澤眼神看去,立即心知肚明。
“安經理你留步,我去倒水。”
許湧接連到了兩杯熱水過來,一杯端放在柴二狗跟前:“柴神醫請喝水,”
第二杯端給安文澤。
該說不說,
許湧這水倒的很明白。
柴二狗端起水杯輕抿一口,
隨後微閉雙眼,集中意念,將神識傳入醫皇玄戒。
許湧見柴二狗喝了自己倒的水,總算鬆了一口氣。
“柴……”剛想張口問一句。
立馬被安文澤打斷,:
“噓……”
安文澤指了指正在閉著雙目的柴二狗,示意他別打擾。
許湧趕緊點頭,表示明白。
接下來,
安文澤,許湧守在柴二狗身側,兩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五六分鐘後。
柴二狗緩緩睜開雙眼。
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看向許湧:“出事的不只是許建成吧?馬靜蘭也出事了。”
許湧聽到後,
“嘶……”
被震的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沒錯,馬靜蘭與許建成兩人都出事了。
自從自己見到柴二狗,對馬靜蘭的事隻字未提,包括安文澤也未曾告訴。
這位柴神醫就就麼雙眼微閉片刻,便已經知道馬靜蘭也出了事。
可以說,
柴二狗的話,已經打破許湧的認知。
不科學!
解釋不通!
這也太神奇了!
“柴神醫果真神奇!小兒與靜蘭他們兩個都出事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呢許總?”安文澤很是好奇。
許湧一臉尷尬:“這,我這張不出口呀。”
“諱不忌醫,許總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吧?你又想救兒子,又不說是怎麼回事,你讓柴神醫怎麼出手相救?”
許湧越是尷尬,安文澤越是好奇,故作一臉嚴肅地呵斥許湧幾句。
“是,是,安經理說的對。”許湧點著頭,左右看了看周圍。
見附近沒人,於是一咬牙,便將許建成,馬靜蘭兩人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
昨天是許建成與馬靜蘭兩人訂婚的日子。
許建成在訂婚宴上,喝的有點多,馬靜蘭送他回家後也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