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樣的椅於。連兩隻手,都被長長的衣袖掩住。三個人,沒有露出任何一片肌膚。
無名氏打量了三人一陣,道:“這三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一問,所有的人,都不禁為之一呆。原來,經過了一番打量之後,沒有一個人能確定三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無名氏長長吁一口氣,道:“跑了大半輩子江湖,還未遇到過這等事,連男女都無法分辨。蕭姑娘,你幫幫忙,看看是男的還是女的。”
蕭蓮花搖搖頭道:“我也瞧不出來!他們未露出一點面板,也沒有任何一個動作,叫人如何看得出來。”
無名氏回顧俞秀凡一眼,道:“公子,可要在下去問問?”
俞秀凡道:“好!不過,要小心一些。”
無名氏大步向前行了過去,行近三人五尺左右時,停了下來,一抱拳,道:“三位當路居中而坐,攔住了咱們的去路。”
只聽一聲冷笑,傳了過來,打斷了無名氏的話,道:“路還很寬,那一個有勇氣,就請從旁邊走過去。”俞秀凡淡淡一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們只能從旁邊走過去,那就行了,是麼?”
說話的是居中的白衣人,這一次,又是他開口,冰冷的說道:
“不錯,只要你能走過去,那就算你們過了這一關,這一關簡單吧!”
俞秀凡道:“簡單的很。”
居中白衣人道:“就這樣簡單。不過,愈是簡單的事,危險也就愈大。”
俞秀凡道:“這個,想當然耳!”
居中白衣人道:“你們哪一位姓俞?”
俞秀凡道:“就是區區在下。”
居中白衣人道:“聽說你的劍法很快。”
俞秀凡道:“誇獎,誇獎!如是要在下自己說麼,在下的劍招,確然很快,三位也請小心一些。”
居中白衣人道:“咱們自會小心。你們那一位先過。”
俞秀凡道:“自然是由俞某先過。”
居中白衣人道:“那麼,閣下請吧!”
俞秀幾手握劍柄,向前行去。這雖是一條山道,但卻很寬闊,兩側留有數尺可以通行的道路。”
俞秀凡目光一轉,發覺右面一條,稍為寬了一些,立時,一側身子,向右面行去。
三個白衣人仍然靜靜的坐在原位之上,看上去動也未動一下。
但俞秀凡一對凌厲的雙目,卻已瞧到靠右側坐的白衣人,右手微微在伸動,似乎是在抽動兵刃。
表面上看去,這是一個很文靜的對峙,事實上,愈是文靜的局面,也隱藏著愈多的險惡。蕭蓮花、石生山、巫靈、無名氏,全都睜大著眼睛,望著兩人。
文靜之中,卻含蘊著奇大無比的壓力。所有的人,不自覺的都緊張起來。
蕭蓮花神情嚴肅,雙目卻流現出無比的關懷之色。俞秀凡的俊逸瀟灑,給予她無比的羨慕,但他的豪勇,更加深她生自內心的一份愛慕之情。雖然,她明白,自己這份感情,永遠無法表達出來,也不配表達出來。但她又無法按耐住內心中那一縷深深的愛慕。
俞秀凡像泰山明月一般的高,對蕭蓮花而言,是那樣不可攀登。
世間的情愛中,如若有一種是痛苦的,這種情感,大約是最痛苦的感情了。
俞秀凡內心也有些緊張,他雖然瞧出右首白衣人在緩緩移動著右手,但卻無法判斷出,他打出的是兵刃還是暗器。如若是一支歹毒的暗器,這樣近的距離內,閃避實也非易。
行近白衣人時,俞秀凡不自禁的放慢了腳步。
聽聽那居中的白衣人道:“姓俞的,由現在開始,你行進一步,就接近了一步死亡。”
俞秀凡道:”不錯!咱們接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