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撞見的,然後順手幫一把。因為你事後選擇的方式是爬外設的水管逃離。”
“事情是這樣的。”丁少珂咳了口血痰,道:“琴姐昨天下午聯絡到我,說她想要的一個人現住在我任職的醫院,名字叫朱毛三,想我幫她打聽下具體情況。我瞬間想起來剛剛不久送到太平間那個死亡性休克的人,似乎就叫朱毛三。我心想像這種無關痛癢的事情,就幫琴姐吧,然後把朱毛三的住院資訊說了。琴姐說下午她的手下到醫院來拿人,要我幫忙放個風。我喬裝打扮了一番,躲在水房裡,準備接應她派的人。沒商量好行動方案,對方等不及了,躲在廁所吸引了醫生的注意,打鬥的過程中我擔心事情敗露牽連自己,所以幫忙把那醫生擊暈,她扒掉其衣服,前往病房拿人。這是我事先沒預料的,擔心出廁所門被人撞見,我只好臨時決定順著水管逃走。”
“你沒犯什麼重大的錯,跑個什麼勁兒呢?”老蔣憨乎乎的道。
丁少珂道:“當時心慌啊。”
我唏噓不已的道:“多虧了你這樣逃掉,不然的話,你又怎麼會在外設水管留下指紋,讓我們發現‘丁少珂’沒死,順藤摸瓜的獲得線索。”
“指紋?”丁少珂瞪大了眼睛,他自嘲的笑道:“原來是這樣!倒是我誤會了……”
“嗯?你誤會了是什麼意思?”我有點莫名其妙,打擊的道:“最後你還不是做賊心虛的逃跑,若非我安排了眼線,或許你早飛得沒了影。”
“糾正一下,我辭職離開,並不是因為做賊心虛。”
丁少珂鄭重的道:“事關重大,我必須得解釋清楚!你第二次跑到太平間來問‘橫溝矢介’關於我的訊息,因為知道你和溫柔夏關係近,我就沒往朱毛三消失這件事,況且我又不知道指紋給你們留下了線索,到現在我都一直以為是溫柔夏讓你來幫她打聽我的。接著,我便推翻了之前在電話中對她的那套說辭,將橫溝矢介的身份扮演到底,把你忽悠走了,我左思右想,決定消失在你們的視線中,永遠不再出現。沒想到……竟然是小小的指紋……呵!”
“丁少珂,你確實不適合犯罪,因為連基本的犯罪常識都不知道。”林慕夏分別記好,將筆紙推向我道:“凌宇,姐寫的手痠,換你來。”
“今天你最大。”
我翻了個白眼,秒懂了她隱晦的意思,我接過筆凝問道:“丁少珂,按照你所交代的,你的罪責很小很小,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是否願意配合我們抓到撫琴女?”
丁少珂面色為難,他吁了口氣道:“我拒絕,琴姐的琴聲畢竟陪我度過了冰冷的歲月,她雖然是反社會的人物,但我在眼裡,她僅是一個交心的姐姐而已。你們當我包庇罪也好,知情不報也罷,想抓她,憑你們自己的能力吧,要透過我抓她,沒門。有句古話說的對,忠孝兩難全,我身陷入兩難的境地,如果不能安然處於中立,唯有一死了之。”
“你的性格,這麼多年還是沒有一點改變。”林慕夏瞳孔中透著惋惜,她僵硬的笑道:“我說了,你連最基本的犯罪常識都不懂……”
其實我剛剛問的那句,任誰都能看得出來想暗中幫丁少珂一把,倘若他願意,大功足矣抵消小過,頂多案子完結就能放出,不需要再在太平間荒渡時光,活在光天化日之下。倘若他不願意,憑他配合審訊所坦露的諸多細節,想獲取撫琴女的下落,簡直手到擒來。
“什麼意思?上次是指紋暴露了我的真實身份,這次……?”丁少珂隱隱有些擔憂的道。
“打遊戲的時候,寧公子不在,我寧可退出遊戲忍著不玩都不願組野隊!知道為什麼嗎?哪怕再神級的高手,擁有了一隻豬隊友,也得跪啊!”蔣天賜哼動鼻子,他憨態可掬的道:“連俺老蔣都知道,我們透過你能取得撫琴女的網號,就此獲知對方的IP,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