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見到男神就好了一半。”林慕夏無力的道。
老蔣憨笑道:“再這待一會,我去給你找點藥。”他丟下我們,闊步走向古樸的木質門。
仔細打量著這處空間,將近有一百平米的面積,橫向洞口所正對的牆壁竟然雕琢了滿滿一整幅壁畫,不屬於古風亦不歸為現代畫,一眼便知畫的是異域風情。我好奇的道:“頭兒,你覺得這像在哪兒?溫度已然超出平時的溫度,但心中有種陰森森的感覺。偏遠的地方的地下,怎地還有如此鬼斧神工的場景?”
“依我看,恐怕說是一個地方比較貼切……”
裴奚貞拿起金屬柺杖敲了敲石壁,他凝重的道:“古墓!況且這僅僅是外圍,就好大的排場,非王公貴族不可。”
“蔣男神閒得沒事待在這鬼地方做啥?”地上躺的林慕夏疑惑不已,她昏昏欲睡,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走到畫壁旁,我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精鑿細琢的痕跡,猜測道:“倘若真是古墓的話,老蔣必然有無法離開此地的緣由,或許在守護著什麼東西。”
老蔣效率很快,開啟門出現時,他左手拎了七八種新鮮的藥草,右手平託著古老的搗藥罐,走到林慕夏近前,摸了摸她額頭,然後老蔣在藥草中挑出三株,徒手撕碎扔入搗藥罐,拿起與他大手格格不入的小石杵噼裡啪啦的一頓狠搗,盡數弄成藥草泥。他手指將之摳出敷在林慕夏的腦門以及臉頰。
我撲哧一笑道:“堂堂的警花,讓老蔣給整成了綠毛殭屍!”
話還沒說完,老蔣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將剩餘的藥草泥塗在我臉上,咧開嘴憨笑道:“這玩意不光有退燒的效果,煙幕彈中混雜著慢性發作的毒氣,你和裴兄都得用。”
裴奚貞主動上前拿起藥草泥向臉上抹了一把,他微微嘆息道:“老蔣你這是往死裡折騰我們。”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事先也不知道是大夥,對不住了。”蔣天賜尷尬的撓了撓頭髮,他鄭重其事的站起身,向我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處墓室吧?”裴奚貞笑了笑,他不以為意的道:“建這麼深且不說,還挨近岩漿,單憑這手筆以及大膽的設計,墓中所葬的主人起碼得藩王級別的。”
“……厲害!”蔣天賜盤起膝蓋坐在地上,他神色認真的陳述道:“渤海王知道嗎?敦化曾是渤海王的古都,那時叫敖東城。唐玄宗即位後,對渤海王大祚榮繼續招撫。這渤海王有個二王子,擅於琢磨研究機關之巧,便在此處選了個墓址,設計了一座巧奪天工的地下墓穴。他親自監工,又好酒,結識了當地一位老農。王子與老農交情頗深,便墓室的開啟方法與設計圖紙交於對方,並交代稱六十歲時會搬到老農的村子一起生活,想等大限將至時由對方送入墓室。地下墓穴竣工時,二王子才四十五歲,他決定橫渡鴨綠江去新羅遊歷。”
“然而老農直到無疾而終,也沒有等到二王子歸來,便將地下墓穴的位置與種種機關傳給兒子,囑咐道對方或其後代找來時,將其葬進去。就這樣,代代口口相傳,二王子一脈始終沒再出現。”老蔣嘆了口氣,“那位與其交好的老農,便是我的祖上。時境變遷,昔日的渤海國早已湮滅在歷史,化為塵埃。我們老蔣家卻一直愚忠於老祖的承諾。直到這個秘密傳給了我,小時候經常自己偷偷跑來玩……”
林慕夏好奇的道:“蔣男神,你手臂的紋身,其實就是二王子所設計的機關符號吧?”
“嘿嘿……”老蔣憨態可掬的道:“年幼不懂事,感覺這個紋案極為神秘,沒事畫著玩。時間久了,開始漸漸的喜歡它。去了國外時,初次參加的僱傭軍幾乎全軍覆沒,僥倖存活下來的九人,組成了一支新的僱傭小隊。相處不久,我們感情越來越好,商量著統一在手背紋身。”他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