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奚貞的突然出現,把江濤和周振宇嚇了一跳,寒暄了好久,他推開辦公室的門,直接選了偏僻的位子落座。林慕夏將省部批下來的復職申請書送入他桌前,偷笑著躲到走廊避難。
我忐忑不安的瞧著老狐狸的臉色越來越沉。
忽地,裴奚貞猛地將文書摔砸在地,他勃然大怒的道:“他孃的,小宇,你個兔崽子,暗中給我擺了一道,咋又成部長了?!”
“頭兒,息怒息怒。”我嘿嘿笑著走到近前給他捶背,編造的道:“這是景思沙的意思,她講了,如果你繼續擔任部長,則不再糾纏你。”
裴奚貞狐疑的道:“真的?”
“千真萬確!”我信誓旦旦的道,心知他不好意思打電話求證。
“不對勁兒!”裴奚貞習慣性的摸向肩頭,他驚呼的道:“我的波波呢?”
我一拍大腿道:“哎呀,咱們昨晚喝太多……是不是丟了?”
“現在,你到不夜城給鳥尋回來!”裴奚貞使喚的道。
我不情願的說:“老狐狸,你又不同意當部長,憑啥命令我?”
“得,我做,我做還不行?”裴奚貞無奈。
“吶!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朝向門口拍動手掌,陰謀得逞的道:“林大腳,送鳥。”
門推開,林慕夏握住藍色鸚鵡的雙手釋放,它拍動翅膀落於裴奚貞肩頭,“波波。”
“你……你們敢組團忽悠老子!”
裴奚貞氣的想拔鬍子卻發現光禿禿的,他右手疾速的揮動,拔掉了一根藍色鳥羽,疼得波波直抗議。
“頭兒,你省著點,波波羽毛的數量有限。”我發自真心的笑道,眼下部長的事已經塵埃落定,D。I。E將重回正軌。
接下來,我領著裴奚貞來到關押天紋的房間,望著猶如蛇一樣冬眠的瘦老頭,道:“頭兒,這就是疑似拿你時間膠囊的天紋,唉,算可憐的,我們前天才知道他只有一顆蛋。”
“不愧是一睪人膽大。”裴奚貞不屑的推了推籠子,“結實。”
我憋住笑意道:“頭兒,今天你好好溫故下D。I。E。”
“嗯,是得祭拜前輩們了。”裴奚貞獨自前往英雄堂,蹲了一上午。
晌午我們泡的桶面,清理乾淨近來案子遺留的小尾巴。裴奚貞躍躍欲試的想挑件極案來個開門紅,虧了我及時阻止,解釋完周振宇侄女的事,再有三天就到約定的期限,到時候分局和重案組們破了案子,再挑新案也不遲。
因此,我們舒服愜意的過了三天,將近三個月的疲勞一掃而空。
第五天時,我和老蔣並駕齊驅的抵達部門,看見周振宇心急如焚的站在院門口,見我下車,他攔住我說:“凌宇,大哥早上來了訊息,講案子破了,但是,我覺得是城北那頭濫竽充數,抓了一個經常露宿於蘋果公園的流浪漢當兇手!現在第五天了,你們千萬要翻了案,還小瑤公道,同時不能冤枉無辜的人。”
“周兄,別擔心。”我示意他安心,凝重的道:“我們經過五天的休息,蓄勢完畢,何況裴頭兒復出,D。I。E向來杜絕冤案、錯案的。”
我們走入辦公室,其他人還沒到,現在我不是部長了,不能擅作主張,所以和城北分局交涉的事得讓老狐狸來做。
七點半時,裴奚貞肩掛藍色鸚鵡,牽著心晴的小手,心晴抱著長耳朵兔子,這對父女走入辦公室。
我想了想,開口道:“頭兒,城北那件關於周振宇侄女的兇殺案,時至今日,變成了一場冤案,現在硬接過來?”
“封口令是龍大神下的,沒實質性的線索前,硬接不好。”裴奚貞稍作思考,他沉聲道:“你先了解下案情,待林慕夏一到,我們立即前往蘋果公園進行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