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你別想趕我!說好的工作呢,我賴上你了!”
“……”
我無語的向校門外走,小耳朵始終和我保持三米的間距,待我拉開車門時,他心急如焚的鑽入後座。我嘆了口氣道:“今天你先住D。I。E,明天給你安排保安的工作,另外說一句,摘星手也在這公司上班,你可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你唬我?”小耳朵瞪大了眼睛。
我道:“兒子唬!”
小耳朵趁我沒發動好車前,猛地拉開車門奔下車,道:“得,我去天北混了,後會無期。”他蹦達蹦達消失在無邊的夜色。
嗡——!
我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林慕夏的簡訊,“掃到魚晴悠的指紋了,你有空的話,順便幫我和長老買份夜宵,謝謝。”我手指按動,回覆了句:“好,這就去。”如此一來,魚晴悠的嫌疑落實了,我邊駕車開往市中心步行街,邊聯絡到城東分局的林憶,她接起電話,語氣不善的道:“凌宇?你這麼晚打電話幹什麼?”
“咳!我們D。I。E確認了城東一個女人的嫌疑,她家住鎮水街62,門頭是魚記雜貨鋪,想請你派兩個便衣蹲守在附近,一旦發現她回家,就立即拿住。”我頓了頓,接著說:“等下把此女的特徵和照片發你手機。”
林憶冷淡的道:“哦,可以。”
掛了電話,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真不受未來的老丈母孃待見吶!編輯好魚晴悠的資料,附上她的證件照,傳送給林憶。魚向臨雖然說魚晴悠一年僅回一次家,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抱著守株待兔的心態,萬一近期因為啥事意外返家呢?
步行街的攤販差不多散盡了,我買了兩份關東煮和燒烤,趕到了市局。
林慕夏與老張忙得不可開交,匆匆吃完便撇下我,二人繼續提取指紋。折騰了一天,我也累了,趕到家時老媽已經睡去。我沒開燈,結果不小心踩到了小舞的尾巴,疼得它滋哇亂叫,小舞近日在老媽和二女的精心照料下,豐滿了許多,毛色比以往更光鮮,在家裡的地位儼然超越了我……老媽被它的慘叫弄醒,抱走去哄了,癱在床上的我扯過被子呼呼大睡。
第二天清早,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刺痛,睜眼一瞅,小舞伸個爪子一個勁的撓我,它尾巴上的那撮黑毛指了指窗戶的位置,我側眼望去,窗簾被風呼呼的扇動,一道背影坐在窗臺上,遙遙望向天際。
“摘星手叔叔?”我以為是做夢,便試探性的道。
“醒了?”
低沉又性感的聲音響起,他問道:“凌宇,你壞了吾的原則,暫時先不計較。說吧,盟友出了什麼事?”
沒想到才過了一夜,摘星手便應約而來,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啊!我坐起身,抱著小舞道:“還記不記得帶給你畫隨你和長孫姑姑一塊去救我們的小女孩?她是心晴,裴奚貞的女兒,前天夜裡失蹤了,似乎被人販子拐走。你們是江湖人士,訊息應該靈通,可不可以幫忙打探。”
“誒?你說那個通靈的小姑娘?”摘星手思索了片刻,道:“現在你們手裡所掌握的訊息,道來聽聽。”
“好。”
我想了想,詳細的陳述道:“這個人販子團伙,利用縱橫交織下水道做掩護,總出奇不意的在父母眼皮子底下,撈走小孩。從發現的幾個線索來看,對方不止販賣人口,還摘器官、虐待小孩。目前,得知該團伙一名成員名為魚晴悠,當然,她在道上可能使用化名,腳碼比一般女子大。”
“三天內,吾必有答覆!”
摘星手雙臂浮起,羽翼展露無餘,撂下這句話,他輕輕地躍下窗臺。
懷中的小舞忽然跳下床,離開了臥室,待我換好衣服時,它嘴裡拖著一袋貓糧慢悠悠的走入,尾巴尖指了指我,又指向貓糧,意思是想我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