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知道。
也不是自私,主要是告訴了他們,他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毫無意義地擔心,這根本就沒有意義。
二老安安心心地活著,沒有什麼擔憂的,這就夠了。
自己做的事情太危險,太艱難,他也不認為告訴父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嗯,蹇向晚也是一樣的操作。
反倒是梁傾辭,對家裡的情況一直諱莫如深,從不輕易提起。
說曹操,曹操到。
也不見秦曼文和喬憬陪著,梁傾辭孤零零地站在禮堂門前,抱著雙臂,不知在想些什麼。
“想些什麼呢?”
梁傾辭轉頭,看向身後的趙子墨。
“新法規就要公佈了,我進不去禮堂。”
進不去禮堂?
趙子墨將視線投向禮堂之內,裡面座無虛席,喧譁聒噪,人滿為患。
外面站著的人也不多,都是進不去禮堂在外面徘徊的。
驕陽之下,梁傾辭輕輕皺眉,似乎也是有些不耐。
“咱先去陰涼地,進不去就進不去,咱們到時候找蕭延龍要一份影印版就行,來。”
梁傾辭就跟著趙子墨來到樹蔭下。
“聽說在樹下面吹口哨會來風,你覺得呢?”
趙子墨可沒有梁傾辭那麼端著,直接坐在樹下的綠化上,仰起頭,問道。
“不知道,這似乎沒有科學依據。”
梁傾辭也不看他,只是淡淡地回覆了一句。
趙子墨就吹了聲口哨,兩人靜默地等了一會兒,果不其然,在他的期盼下微風徐來。
“這不科學。”
梁傾辭也有些驚訝,趙子墨終於在她的言語中感受到了情緒的存在。
“科學連異能都解釋不了,就別再說不科學了,咱們現在可是真真正正的玄學人,進化也是。”
“確實。”
兩人再次陷入詭異的沉默。
禮堂內傳來音響的聲音,想來是開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梁傾辭一怔。
“你怎麼看出來的?”
她自以為沒有任何表示,也從沒有跟趙子墨講過自己剛才的經歷。
“你從來沒有站在一個地方發過呆,至少在我的認知裡你不會這樣,所以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方便告訴我嗎?”
梁傾辭輕咬貝齒,有些遲疑。
還正遲疑著,她就聽見身旁的少年叫了她一聲:“梁傾辭,坐唄,站著不累嗎?”
她便坐在趙子墨身旁。
風更大了些。
“也沒啥,主要是我家裡的情況……你應該理解不了。”
梁傾辭想到大伯的那句話,心情就不免有些煩躁,嘆息一聲,說道。
“梁家?你儘管說,我聽著。”
趙子墨點點頭,躺在了草坪之上,閉著眼對梁傾辭說道。
他不介意聽梁傾辭訴訴苦,也算更多認識這個大小姐的一種機會。
他並不反感梁傾辭,相反,他更欣賞這個梁家大小姐一些。
不因為梁家的背景而自恃清高,反而更加關注本身的能力,這就是讓他最佩服的點。
有一個好的背景是不錯的助力,但決不能成為這個人眼裡的一切,好的助力反而成為阻礙,這種人才是悲哀。
梁傾辭真的很厲害,他打心眼裡佩服這個女生,這是真話。
再者說了,梁傾辭也確實好看,誰會拒絕跟一個賞心悅目的人聊聊天呢?
梁傾辭深深地看了趙子墨一眼,在她看來,雖然趙子墨當初跟你自己有一段不怎麼愉快的見面遭遇,但拋卻那次意外,趙子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