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恰巧被開啟。亂菊和桃子驚異的看見日番谷扯著我的袖子叫我姐姐。
日番谷觸電似的放開我的袖子,臉頰頓時漲得通紅。
“哈哈……好弟弟……”我親暱的拍拍他的頭。亂菊和桃子石化在門口。兩人面面相覷,瞪大了
眼睛。
“亂菊姐……我沒聽錯吧?”
“看來我們家隊長轉性了……”
一個月後,死神週刊出現一條新聞:
十番隊隊舍在昨晚的滿月之夜突現狼嚎。十番隊隊員全體出動去抓狼,可是一無所獲。據目擊者
稱,是一隻白毛狼,在屋頂對著月亮孤獨的嚎叫。
於是後來,十番隊就有了白毛狼的傳說……
為尊嚴而戰
悠哉的生活像一種慢性的毒藥,不知不覺中,它已經慢慢侵蝕了身體,頭腦。所有的警惕,在慵懶的陽光下,消散的一乾二淨。
居安思危……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所以,在突如其來的災難和悲劇面前,人的生命才顯得那麼
脆弱渺小。
而我們卻無能為力。
“早上好啊,各位……大家不覺得今天的陽光格外燦爛麼?”我精神十足的甩甩長髮,對五番隊的
大家燦爛的問早。
雛森甜甜的笑著,遞過一杯早茶。
“今天幽徹姐心情很好啊!”
自從我跟她解釋過我和藍染的光系,並再三宣告我對她們家藍染隊長只是席官對隊長的敬仰後,
桃子終於不再叫我“浦原三席”,改口“幽徹姐”了。
“早茶我已經喝過了,你給藍染隊長送去吧。”我笑著擺擺手。丫頭,給你創造機會呢,要好好
珍惜啊!
她面色微紅的抿開嘴笑著,小心翼翼的端著茶推開隊長辦公室的門。
“藍染隊長……早茶。”
“謝謝,我正想去沏茶呢。真是體貼。”藍染溫柔的笑著接過來。雛森羞澀的低下頭。
“藍染隊長……我要出去一下!”我從問口探出頭來,諂媚的笑著。
“幽徹,你又要翹班啊……”藍染隊長無奈的搖搖頭,最終還是敵不過我可憐巴巴的眼神攻擊,
“去吧,記得下午開會,要早點回來。”
“我儘量啦……”我敷衍的應答道。
一出門,發現不光是心理作用,今天的陽光真的很燦爛,燦爛得甚至要逼出眼淚。
我先是去流魂街逛了一圈,回來之後到四番隊為浮竹隊長拿了一些藥。送去十三番隊的路上,順
便經過十番隊,又進去坐了一會。不過小白好像不歡迎我做客,像躲瘟神似的躲得遠遠的。然後
陪亂菊喝了兩杯酒。後來因為酒氣太大(全是亂菊喝的),酒都被小白皺著眉頭倒掉了。
來來回回一折騰,等我到十三番隊時,已經是黃昏了。
這才猛然響起,好像今天下午藍染隊長要我趕回去開會來著……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
的會議,少我一個又不會怎麼樣。
“浮竹隊長~燕子頭~露琪亞~我來看你們了!~”
“幽徹前輩!”露琪亞驚喜地跑過來。
“你怎麼沒事又來我們隊串門啊?”海燕壞笑著,大力揉亂我的頭髮。我拍掉他的手,白了他一
眼。
“怎麼不能來?我是給浮竹隊長送藥的!”說著舉起右手——遭了,藥落在十番隊了!“呃……
藥好像掉了……”
“沒關係,我這兩天身體挺好的!”浮竹隊長溫柔的笑著,卻又一陣猛咳,“沒事……沒事,喝
點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