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貪婪的深呼吸,他的氣息總有一種讓人沉溺其中無比安定的力量,讓我怎麼也聞不夠。
如果說我和藍染的恩怨羈絆是從百年前,甚至更早就定下的,那我和他呢?會追朔到盤古開天闢地之時吧。
他細細軟軟的銀髮在我的脖頸摩挲,環在我腰間的手傳遞著暖暖的溫度。
“聽著,銀。”我抬起頭來溫柔的注視著他,“若是我死了……”
還沒有說下去,便被他封住嘴唇。
“沒有這種假設,你要活著出來,必須。”
第一次,他的語氣如此堅決。看不見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是否還掛著萬年不變的笑容,只是從這句話中,聽出了近乎瘋狂的執著。
能讓市丸銀也瘋狂一回,我這輩子也就無悔了。
“藍染隊長。”那個褐發的君王般的男人正站在濃濃的陰暗中,背對著我。聽到我的輕喚,轉過身來。我看見他手中的崩玉正幽幽的發出藍紫色光芒。
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笑著,注視著我。我嚥了下口水,邁步走上前去。
因為我的靠近,崩玉的光芒逐漸強烈。
我怯怯的停下腳步,轉念一想,反正大家都攤倒面兒上來說了,又索性大步走過去。
“崩玉,很漂亮是吧。可以破面,可以製造王鍵,你哥哥真是製造了個好東西。”藍染眯起眼睛,陶醉一樣自言自語。
是,沒錯,崩玉用處多著呢?�箍梢緣鋇�櫫媯�的司蛹衣眯斜乇鋼�鎩?
我靜靜的盯著崩玉,突然產生了錯覺,覺得它也在盯著我。“藍染隊長,您叫我來是為了責罰亞羅尼洛之事還是想和我一起欣賞崩玉呢?”
“呵呵,那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只不過是個基裡安罷了,況且又是我安排他去送死的。”藍染笑道,眼睛裡閃過凜冽的殘酷,“對了,志波君還好麼?”
我沉吟了一會,“還好,只是失憶了。”原來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想起他妻子被吞掉的那一刻,對志波君來說才是殘酷吧。所以這樣也好。”藍染始終微笑著,看著手裡的崩玉。突然抬起頭來,面向我,眼睛裡流淌著安靜的殺意。
那是藍染專有的,不容質疑的君王氣概。
“那麼幽徹,你和崩玉,哪一個才是本體呢?”
我坦然的笑笑。“我也不知道啊,不如就賭一把吧,藍染隊長。”
贏了不一定是生,但輸了必定是死。
藍染點點頭,表示贊同,將崩玉放到臺子上。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像是受到我力量的召喚,崩玉急切的閃著光。
腦海裡突然浮現三番隊茂密的柿子林,燦爛的午後陽光和銀帶著溫柔的邪笑。這就是人之將死所看到的麼?
啊啊啊我不要死啊啊啊!!!
“別嚎了。”不耐煩的聲音響起。我驚異的抬起頭,尋找聲音來源。反正這聲音不是藍染。“我在這兒。”那聲音又說。
找了一圈愣是沒找著,就是臺子上的崩玉像警車燈似的啪嗒啪嗒閃光。
那個……你是崩玉?
“嗯,沒錯。”崩玉閃了兩下,表示點頭同意。
是我崩了98崩了還是小罐兒崩了,一塊破石頭居然也會說話……?!
“去你的破石頭,老子是崩玉!”崩玉急躁的爆出亮光。
我們這叫心靈對話嗎,崩玉?它閃了兩下。不過……如果喜助哥是你爹,那論輩分我還是你姑姑呢!
“少跟我攀親,還是想想怎麼應付眼前的情況吧!藍染快等不及了。”
當然是你歸順我咯……你總不能看著自己的親姑姑飛散成靈子吧!
“我建議來個公平一點的方法,石頭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