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霾藍色的牆紙暗沉,二樓頂上的水晶大吊頂無時無刻不在發散著昏黃光亮,驅散屋內的黑暗。
二樓的房間內傳來男人們嘻嘻哈哈的笑聲,隱約間還能聽見有女人小聲的告饒聲。
然後就是一聲清脆的皮肉聲。
女人的聲音就小了下去。
男人們的聲音也小了下去,粗重的喘息聲卻漸漸上來。
這一切都被四人聽在耳中。
就算有隔音門,身為進化者的四人還是能聽見的。
他們也大概知道這群人乾的是什麼活了,但蹇向晚和秦曼文的關注點並不在這兒,而是在趙子墨和梁傾辭身上。
為什麼就牽手了?
為什麼沒拆了趙子墨?
這是蹇向晚和秦曼文的最大疑問。
趙子墨被蹇向晚拉到身邊說悄悄話。
“哥們就是有實力嘛,沒辦法。”
而梁傾辭則是被秦曼文拉到身邊問。
“就……就這樣了唄。”
兩人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說實話,他們也感覺這樣的發展非常令人難以置信。
握手,這樣的展開也太奇怪了。
但事情還真就向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了,這點他們兩個誰都沒有料到。
梁傾辭在秦曼文的不斷詢問下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就這麼答應了趙子墨,這不會顯得我很隨便嗎?
等等,我倆好像還沒確定關係?
他說了句喜歡自己,然後我也說過喜歡他,這就再沒了。
要說還發生了什麼的話,那就是這傢伙狠狠掐了下自己腰間的軟肉,疼得自己連連告饒……
“喂。”梁傾辭摁住秦曼文的手,探頭問向趙子墨:“你喜歡我哪點?”
自己和趙子墨認識了也就兩個月左右,她反倒非常好奇趙子墨喜歡自己的點在哪裡。
是好看,還是別的什麼?
癱軟在沙發上的趙子墨轉過頭,瞥了眼自己,隨後轉過頭去,有氣無力的回答道:“你說喜歡我,你喜歡我哪點?”
他將這個問題拋了回去。
當時應對那個男修的時候自己也是用的這個辦法。
我喜歡他哪點?
這個問題倒是把梁傾辭問住了,她舔著牙,一時之間居然沒能給出一個正經的答案。
“所以說還不是饞我身子,哼,女人。”
趙子墨繼續有氣無力的嘲諷道。
一說到身子,梁傾辭瞬間就想起了當時給趙子墨吸胸口的毒血的場景。
“那你說你喜歡我哪點?”
梁傾辭不服氣地回擊。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抽象,如果硬要說出一個答案的話,那我覺得應該是在面對雷叔的時候我下意識地站出去的原因,是你在幫我吸毒血的時候那份堅持,還有在食堂趕PS作業的時候看見你的驚鴻一瞥……這樣的例子我還記得很多,但你連一兩句都說不出來,我很傷心。”
沒成想趙子墨瞬間就作了回答。
梁傾辭梗著脖子,一時之間陷入沉默。
這麼說,那自己也能說上不少……
但趙子墨沒給她組織語言的時間,趙子墨的屁股從蹇向晚身邊挪到了梁傾辭身邊,將頭靠在梁傾辭的肩膀上:“我需要安慰。”
這種反差不亞於上市公司的總裁喜歡跳廣場舞,還是那種臉上抹著腮紅,手上轉著彩圈的那種廣場舞。
蹇向晚和秦曼文對望一眼,無奈地捂住臉。
太不要臉了……
梁傾辭氣極反笑,趙子墨願意為了自己的未來跟自己的大伯站在對立面,這是勇氣。
他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