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嗷。”
他裝模作樣地抬起手腕看看腕錶,對五人親切地說著。
五人只好點頭同意。
要走也不是不行,憑他們的身手,可以在十秒之內衝出教堂,這些人根本攔不住。
但衝出去之後呢?面對活躍的喪屍,他們只會更危險。
五人回到小房間內。
一關上門,梁傾辭、秦曼文和喬憬就瘋狂扣起了嗓子眼,希望將那些玩意催吐出來。
她們著實害怕那白粥裡面有什麼蒙汗藥之類。
“行了,別扣了,吐出來往哪裝。”
蹇向晚擺擺手,無奈地說道。
‘那怎麼辦?如果裡面有藥怎麼辦?’
秦曼文抬起頭,問道。
喝下那白粥就是個錯誤,她們還無計可施地著了道。
“咱們是進化者,就算有藥,正常人的劑量對咱們的影響要少一些,不用怕。”
他看向趙子墨,問道:“你怎麼想的?”
趙子墨帶頭喝下白粥,肯定有他的道理。
他在楊尚面前營造的完全就是一個怯懦無勇、平善隨和的普通人形象,這也必定是他的考慮之一。
他記得趙子墨跟他說過,示弱的人無非兩種,一種是被絕對武力威懾的怯懦者,一種則是對獵物假意示弱的狩獵者。
率先喝下一碗白粥的趙子墨搖搖頭,沒有說些什麼。
他並不想在這裡講出自己的計劃,這裡並不安全。
如果有人監聽他們,而自己一旦講出自己的想法,那就完全作廢了。
他必須將計劃瞞住,哪怕是這四個人,哪怕是蹇向晚。
他指了指喬憬和秦曼文,示意她倆說話,用講話的聲音蓋住他的聲音。
就用這種方式,他將自己的計劃一一告訴四人。
四人瞭然。
吃下去的粥必然是有問題的,一個多小時後,趙子墨就感到一種莫名的睏意襲上心頭。
安眠藥?
估計再過一陣子楊尚就要做個藉口進來觀察他們的情況了。
二十分鐘後,楊尚端著一盆切好的西瓜敲門而入,看見五人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先走上來檢視情況,確定沒有意識之後,他將西瓜放在地上,轉身走了。
既然都中招了,那就要趕緊把人拖走。
神明的降臨,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