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民義拿出手機就給保衛科打電話。
“你是誰呀?怎麼可以隨便打人?”
王彬說完趕緊後退兩步,生怕也被安文澤扇耳光。
“這位是橫宙大酒店安經理。”許湧趕緊介紹道。
“不認識!你們趕緊出去。”王彬僅知道橫宙大酒店,沒進去消費過,也沒聽說過安經理這麼一個人。
“你就是安經理?”劉民義聽說過安文澤。
安文澤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安文澤。”
劉民義聽後,將手機趕緊裝進口袋。
幸好沒叫保安過來。
不然後果不可想象。
一旦動了安文澤,
那就不是自己能不能當這個科主任的問題了。
自己這條老命能不能保住,都要看運氣。
“安經理你怎麼來這兒了?”劉民義立馬換了一個態度,微笑著問安文澤。
也不再提起他自己被扇的事。
“來這兒還能幹嘛?來救人。”安文澤沒好氣的說道。
“安經理莫不是要救這個死人?”劉民義指著許建成問。
“庸醫!人還活著,卻被你說成是死人,真是可笑至極!”
柴二狗說完,走到許建成病床前。
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許建成,柴二狗眉頭微微皺起。
他伸出手,開始為許建成把脈。
同時微閉雙目,集中意念,將神識傳送進醫皇玄戒之中。
柴二狗神識在玄戒內,與紅衣女靈開始交流。
一秒鐘,兩秒鐘,……
隨著時間推移,柴二狗臉上的神情愈發凝重。
“人已經死了,還把什麼脈象,故弄玄虛!”劉民義剛才被柴二狗罵庸醫。
此時也不忘反刺柴二狗一句。
“你給我閉嘴!”安文澤瞪著劉民義怒斥一聲。
劉民義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
許湧,蔣淑芬則是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緊張地盯著柴二狗。
把完許建成的脈象後,柴二狗又給馬靜蘭把了把。
片刻之後,
柴二狗轉過身來,對著許湧說道:“許建成,馬靜蘭兩人並非普通的病症,而是遇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許湧和安文澤都驚得瞪大了眼睛。
蔣淑芬聽後,臉色瞬間發白。
柴二狗在病房四周環視一圈:“許建成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一個女人?”
許湧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女人?好像沒有啊,柴神醫,這和他的病有什麼關係?”
柴二狗雙手抱胸,神色嚴肅地說:“關係大了,據我觀察,他是被一個怨念極深的女靈纏上了。”
蔣淑芬嚇得捂住嘴巴,聲音有些顫抖:“女靈?這怎麼可能,柴神醫,您可別嚇唬我們。”
柴二狗冷哼一聲:“我嚇唬你們?若不是如此,他的脈象怎會如此詭異。”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王彬忍不住開口:“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這一套,簡直是無稽之談。”
安文澤瞪了王彬一眼:“你懂什麼,柴神醫的本事豈是你能質疑的。”
柴二狗不理會他們的爭論,繼續對許湧說道:
“你仔細想想,這女靈與水有關,許建成得罪的女子裡面,有沒有和水相關聯的。”
許湧絞盡腦汁,突然看向蔣淑芬問:“不會是小雅吧?建成的前女友。”
“是,是小雅?!前段時間,我聽兒子說小雅跳河自,殺了。”蔣淑芬戰戰兢兢對柴二狗說道。
柴二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