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安對著柴二狗深深鞠躬。
範無咎同樣一鞠躬:“醫皇大人。”
紅衣女靈聽到二鬼帥對柴二狗的稱呼,才知道原來這是醫皇大人。
雖然還不知道醫皇大人在冥界的地位,不過看黑白二鬼帥對他的尊敬,應該權位不低。
“有勞二位,這是辛苦費,你們收下。”柴二狗將剩餘冥幣統統給了二鬼帥。
二鬼帥連忙再次鞠躬道謝,隨後高興地將錢收下。
每次給醫皇辦事,都少不了好處拿。
像這種差事,越多越好。
柴二狗看向紅衣女靈:“小雅,跟他們走吧。”
小雅點點頭,跟著黑白二鬼帥緩緩消失在病房中。
隨著他們的離去,病房內的溫度逐漸恢復正常,那股陰森的氣息也消散無蹤。
蔣淑芬這才鬆開緊緊抓住床沿的手,大口喘著氣,整個人彷彿從冰窖中解脫出來。
柴二狗看向她,叮囑道:“今天的事不能與任何人說。不然後果自負!”
“是,是,”蔣淑芬連忙點頭。
“好了,去把他們頭上的硃砂紙符拿下來吧。”柴二狗吩咐一聲。
蔣淑芬連忙照辦。
她先是將許建成頭上的硃砂紙符取下。
隨著硃砂紙符離開,許建成本來煞白的臉色,奇蹟般的開始紅潤起來。
“兒子,兒子,”蔣淑芬彎腰,瞅著許建成激動地連著叫了幾聲。
許建成緊閉著的雙眼眨了眨,
下一秒,
竟然緩緩睜開。
“媽,你怎麼在這兒?”許建成驚訝看著蔣淑芬問。
蔣淑芬看到兒子醒來,伸出雙臂抱住他哭到:“兒呀,你可算醒了,嚇死我了!”
“媽你這是怎麼了?我媳婦靜蘭呢?”
許建成記著剛才不是和馬靜蘭在一起嗎,兩人剛做完運動。
許建成推開蔣淑芬,轉頭去找馬靜蘭,卻發現這裡是病房,自己正躺在病床上。
媳婦馬靜蘭躺在另外一張病床上。
在媳婦病床旁邊,站著一個他最不想看到的人,柴二狗。
“柴二狗!?你怎麼在這兒?”許建成使勁抬起一條胳膊,指著柴二狗問。
“兒呀,都是柴神醫救了你和靜蘭的性命,不然你們兩個就沒命了。”
蔣淑芬想起剛才在病房的一幕,背後就發涼。
“他救了我們?”許建成疑惑。
“可不是嘛,快謝謝人家柴神醫。。”蔣淑芬說著話,回頭看了看柴二狗。
許建成有氣無力地說道:“謝謝,”
“謝我就不用了,是你命好,有個有錢的老爸。”柴二狗淡淡回覆一聲。
若不是許湧誠意到位,柴二狗是不會閒的蛋疼管這事的。
“是我兒命好,有柴神醫這樣同學,呵呵。”蔣淑芬這時候不忘與柴二狗攀交情。
柴二狗不想與他們浪費口舌:
“你去把馬靜蘭頭上的紙符拿下來,我去開門叫他們進來。”
柴二狗說完,便向門口走去。
蔣淑芬連忙照辦。
馬靜蘭醒來後,與許建成一樣驚訝。
蔣淑芬又對其簡單解釋一番。
絕口不提馬靜蘭光著身子,以及她自己扇馬靜蘭耳光的事。
安文澤、許湧和劉民義三人一直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見門開啟,立刻圍了上來。
“柴神醫,怎麼樣了?”許湧急切地問道。
柴二狗淡淡回覆:“沒事了。”
眾人走進病房,只見許建成和馬靜蘭都已經甦醒過來。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