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圈,其實,只是走個程式,顯得比較民主一些,畢竟,護族法王不同於方外長老。
隨隨便便定下來,容易引人非議。
“我有意見。”
然而,就在宋友良準備宣佈,劉浪成為羽族的護族法王之際,人群后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我去,誰這麼大膽子!”
這一嗓子,就如炸雷,而現場不少人為之色變。
要知道,羽族的高層,可都在前面站著呢,這些人都不反對,羽族還有誰有資格反對?
這種時候,跳出來發表意見,而且是不同意見,完全就是作死。
下一刻,現場所有人都循聲望去,不過,當他們看清說話之人時,一瞬間全都啞火。
“程牧笛?”
劉浪自然也看到了說話之人。
說實話,他對護族法王的封號,根本不在乎,因為,再響亮的封號,說到底,也只是收攏人心的工具。
方外長老完了護族法王,說白了,就是想讓他踏踏實實地為羽族幹活。
可是,劉浪的性格,註定就不是一個打工的,所以,羽族僅僅是他的落腳之地,不可能長久的在羽族呆下去。
這種情況,當不當護族法王,甚至當不當方外長老,都是無所謂的。
只不過,劉浪做夢也想不到,站出來反對自己的會是程牧笛,要知道,就在幾個時辰前,程牧笛為了他,還和二長老宋正言據理力爭,理論上,程牧笛應該是友軍才對。
“原來是牧笛啊,我還以為你不在羽城。”
被硬生生打算的宋友良,在短暫的失神過後,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非但沒有半點生氣,反而是和顏悅色地和程牧笛打起招呼。
“這……”
劉浪有些不理解了。
先前,程牧笛和二長老宋正言針鋒相對,二長老宋正言似乎對程牧笛頗為忌憚,那時候,劉浪已覺得,程牧笛在羽族的地位不一般。
可是,再不一般,也不至於和族長宋友良平起平坐吧?可偏偏,宋友良的一聲招呼,給了他這樣的錯覺。
“剛回來沒幾天,聽到這裡有熱鬧,我不請而來了,族長,應該不會怪罪我吧?”程牧笛微微笑著,說話的條理,似乎比在二長老府的時候,正常了許多。
“當然不會,如果知道你回了羽城,我早就通知你了。”
宋友良非常客氣,客氣完後,轉入正題,“牧笛,你向來不參與羽族內部事務,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來提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