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去?”靨涇又不是傻子,以陳七星的層次,怎麼可能會有天尊境的仇人,對方明顯是奔著劉浪來的。
“老靨,你這可就是忘恩負義了,我一直為你的奪舍護法,現在,需要你出力了,你卻推三阻四,我感覺我的心都涼了。”劉浪唉聲嘆氣道。
“是你自己非要護法,我什麼時候要你護法了?”靨涇黑著臉說道。
劉浪想借著靨涇,牽制荀致遠等人,靨涇又何嘗不想,坐看劉浪和荀致遠一夥兩敗俱傷?所以,讓他主動出手,門都沒有!
“你要這樣說的話,我只能告訴他們,傳送陣上就是聖主精血,對於這些土鱉來說,聖主精血的價值,肯定比我的價值高。”
劉浪聳聳肩說道。
“尼瑪……”靨涇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同時針鋒相對道:“你要敢說,那是聖主精血,我就告訴他們你身懷聖器!”
靨涇所說的聖器,自然是剛交換給劉浪的聖器祭壇。
“好啊,互相傷害啊!”
劉浪才不怕這個,反正他有沒有聖器,有一件還是有兩件,荀致遠都會找他拼命。
“對不起,我錯了!我對付這幾個人,你保護好傳送通道,千萬不要被人破壞。”
看到這種情況,靨涇率先軟了下來。
這好不容易,跟劉浪講清楚聖主精血的重要性,可不能讓到手的鴨子飛了,最起碼,他和劉浪,還成功交易過,眼下聯盟,也算是輕車熟路。
“早這樣多好!”劉浪哈哈一笑,一指劉垚,對靨涇說道:“一個打好幾個,你帶著個大活人不方便,還是先交給我吧!”
“不用!”靨涇意念一動,就把劉垚,收入隨身的空間寶物當中。
劉浪臉頓時黑了。他這是一箭雙鵰之計,既對付了荀致遠等人,又能把分身收回,可惜,最終只射下來一隻。
其實,想想也正常,在靨涇眼裡,劉垚可是一具價值超過聖器的魂族肉身,怎麼可能輕易交於他人之手?
而以靨涇的層次,身上有個龍珠之類的,可以關押火人的空間寶物,再正常不過,因此,劉垚根本就不是靨涇的累贅。
如果不是打算現場奪舍,靨涇早就把劉垚,給收起來了。
這讓劉浪很是頭疼。眼下這種情況,再想救回劉垚可就不容易了,除非荀致遠和靨涇拼一個兩敗俱傷,否則,以他的實力,根本沒資格打掃戰場。
在劉浪默默思考的時候,荀致遠已經一馬當先,衝了過來。
作為三界最著名的殺人奪寶者,以往,只有荀致遠戲耍別人的份,從未被別人戲耍過,所以,這一次劉浪把他困到殺陣之中,進退兩難,被他視為人生最大的恥辱,而雪恥的唯一辦法,就是殺掉劉浪。
然而,荀致遠最終面前的,不是劉浪,而是靨涇。
在和劉浪談妥的一剎那,靨涇已經化為一團黑霧,向著荀致遠纏繞而去。
“嘶……”此前,荀致遠殺人奪寶的主戰場,都是在天界,與地界的魂體生靈鮮少交手,猝不及防下,被靨涇纏個正著。
伴隨著識海內的一陣劇痛,荀致遠本能地狂轟數掌,急速向後退去。
“不堪一擊,就這點本事,也敢闖入魂族遺蹟。”靨涇並沒有追,只是冷笑著留在原地,因為,他的盟友並非堅強後盾,他還要時刻分神提防。
這樣一來,就給了荀致遠喘息之機。
在殺陣當中,荀致遠受得都是肉身之傷,這一次,面對靨涇,荀致遠連識海都傷了,略一思考,都是隱隱作痛。
不過,荀致遠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不但對對手狠,對自己同樣狠。
當下就要抖擻精神,再次出戰。
他不知道劉浪從哪找到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