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之前,這名冒牌的龍虎山道士,還曾不遺餘力地要將杜家趕出齊門鎮,其目的可就值得深思了。
劉浪一把將金屬令牌抄在手中,然後取出紮在冒牌道士麻穴上的銀針。
“說,這是什麼?”待冒牌道士恢復了說話能力之後,劉浪將那枚金屬令牌在其面前晃了晃,冷聲問道。
冒牌道士臉色鐵青,咬著牙一句話不說。
越是如此,劉浪越覺得有問題。
“嘶”
在他面前,還想嘴硬,那真是痴心妄想,劉浪手指一抖,便有兩枚銀針扎到了冒牌道士的脖頸下方。
這兩處穴位一處是控制人體痛覺的,一旦扎中,立刻全身刺痛。另一處則是啞穴,被扎中後將暫時失去說話的能力。
本來已經緩過勁來的冒牌道士立刻渾身劇烈的抽動起來。面色滿是痛苦,可就是發不出聲音。
“想說實話了,就點點頭,要不就一直痛苦下去!”劉浪面無表情地說道。
那冒牌道士堅持了沒有兩秒鐘,就忙不迭地點起頭來。
劉浪伸手一掃,兩枚銀針收了回來,冒牌道士如洩了氣的皮球,一下癱軟到了地上。
劉浪給了那冒牌道士幾分鐘的休息時間,看他恢復地差不多了,才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說道:“說說吧!”
“這是我家祖傳的令牌,我爺爺曾經是左賢堂將軍的副官。”冒牌道士眉目閃爍著說道。
“這就沒了?”劉浪還想等下文,可是那冒牌道士說了一句就不說了,劉浪立刻把銀針取了出來。
“有,還有!”一看那銀針,冒牌道士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沒有嘗試過的人,根本不會想到,這兩枚銀針,所帶來的痛苦。
劉浪暫時停住了動作,眼睛盯著冒牌道士。
冒牌道士知道不說不行了,講述道:“我爺爺當年是個孤兒,十二歲就混進了左賢堂將軍的軍營,左賢堂將軍看我爺爺機警,就把他留在了身邊,並且還給我爺爺起了名字,也跟著他姓左,當年倭寇大舉進攻柳州時,杜府是臨時指揮部,左賢堂將軍為保杜家的安全,就讓杜家人先撤走了,等他自己再撤的時候,倭寇已經距離齊門鎮不到二里,為了加快撤退的速度,當時警衛隊將所有的重物都拋下了,包括杜家捐獻的一大箱作為軍費的金銀,為防止這箱金銀為倭寇所用,左賢堂將軍命令,將金銀埋到了杜府的地下,當時辦這件事的人,就是我爺爺,後來,沒過多久,左賢堂將軍便戰死了,那一箱金銀的事,就只有我爺爺知道了。”
“我爺爺臨死之前,將這件事告訴了我。本來,我是不打算動那金銀的,可是前一段我生意失敗,債主逼我還債,我不得不鋌而走險。”
“所以,你冒充道士,想利用民怨,將杜家趕出去,然後你再潛入到杜府,將那箱金銀挖走?”
劉浪一下就猜出了其中的因果。
“只可惜,最後卻被你破壞了。”冒牌道士冷冷地望著劉浪說道。如果他能打過劉浪的話,現在早就找劉浪拼命了。
“那小鎮裡這段時間死的幾個人,也是你下的手了?”劉浪忽然想到,這中年道士是出現在小鎮接連出事之後。
這樣算的話,那些車禍溺水很可能就不是意外了。
“那可是一大箱的金銀啊,少說也能換幾千萬,死幾個人又算得了什麼!”冒牌道士一臉的冷漠。
“那一箱金銀具體埋在哪裡?”劉浪深吸一口氣,杜府前後十幾進的院子,面積近萬平方米,想要找到那寶箱,顯然是很困難的,這冒牌道士既然敢來,肯定知道埋箱子的具體位置。
“我如果告訴你,你能放過我嗎?”一聽劉浪大廳問那寶箱的位置,冒牌道士還以為劉浪和他一樣,也是看上了那一筆橫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