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也未曾腐爛。
“胡才!死了這麼多人,難道你還不明白吧!當今天下,乃是漢朝的天下,你作為反賊,朝廷是不可能讓你立足的!投降吧。寒冬將要結束,即使現在我暫且收兵,待寒冬結束之後,我又會領大軍來討伐於你。
你看看,你的城下堆積了多少的屍體。這其中有我的兵馬,你的兵馬,他們在數年前卻都是河東的同鄉。同鄉殘殺,你可忍心?而且,你再看看你周邊計程車卒兵馬,誰不是早已疲憊不堪,難以再戰。
你可曾有問過他們的心意,他們可還要戰下去。他們想要的是回家,回去河東,河東現今在我屯田的推行下,家家戶戶都有田可耕。他們回去後,再也不用捱餓!
胡才,你莫要再執意而為,讓這些追隨在你身邊的河東兒郎再喪命了!”
文翰領著五千兵馬,來到土城百米之外,動之以情地高聲吆喝。他這已是第三日勸降胡才,而站在城頭上的胡才,卻是滿臉的陰冷,暴喝應道。
“文冠軍,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朝廷昏庸,已是無藥可救,你或許真的願意為河東百姓謀福利。
但你卻是能坐得了這河東之主多久?你莫要欺騙我。我早已得知,若是你在三個月後,沒有將河東所有叛亂清除。你就要把項上頭顱獻予朝廷,:。
而當下,即使你能將我們剿滅,但在三個月內,你還要剿滅西河、西南一帶的數十波賊子,你是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
到時,你連命都沒有了。河東也會再換太守,到時第一時間,就會將你的屯田政策推翻。河東的百姓,還不是回覆到以往那般,流離失所,無地可耕的慘況!
你連自己的命尚且不能保住,又談何要我相信你的鬼話連篇!?”
“胡才!”
須臾,文翰宛如一頭巨虎般,咆哮起來。頓時將胡才嚇得一顫。
“三日,我再給你三日的時間。若是三日後,你還是執意如此。那麼我將會發起猛攻,一直將你的土城夷為平地,才會收兵。
城上的河東兒郎你們給我文不凡好好地聽著,你們不是胡才的傀儡,你們應該有你們的意願,你們的想法。
反賊始終還是反賊,你們跟著胡才或許尚且能再威風幾年,但也僅僅是幾年,甚至可能更短。當初黃巾教足有數十萬教眾,最終還不是在朝廷大軍的猛攻下覆滅化為硝煙黃土。你們當這反賊只有死路一條。
你們落草為賊,只不過想要生存。而我文不凡在河東已為你們開啟了一條生路,只要我文不凡還在這河東一日,我保證,你們就房可住,有糧可食。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生路,死路,你們該如何抉擇,希望你們好好考量。想想你們留在河東的家眷吧,人這一生,活在這個世上,不是僅僅為了自己而活的。”
“閉嘴,閉嘴!文不凡你想動容我的軍心!弓箭手聽令!給我射!射~!!!”
胡才越聽心裡越不是個滋味,又見周邊的手下,在文翰的激言壯語下,紛紛有動容之色。頓時心中狂怒不已,指著文翰的兵馬,大吼大叫起來。
文翰默默地注視著城中的賊子,然後調轉馬頭,領軍退去。
而直到文翰的兵馬退走到數百米之外,在城頭上的賊子,仍舊未曾發出一根箭矢,對胡才竭斯底裡的咆哮,聽而不聞,任由文翰的兵馬離去。
“你們敢反我!誰敢反我,我就殺了誰!!”
胡才一把抽出腰間大刀,雙眼滿是血絲,如同一隻發怒的暴熊撲向周邊的賊子。兩個賊子並排在一起,完全沒有料到他們的頭目會忽然發瘋,躲避不及,胡才的大刀將其二人頭顱同時砍飛。
兩潑血雨從斷頭內洶湧爆出,濺到周圍其他的賊臉上,這時他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