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由此可見,混蛋男人此話用心之險惡。但他卻偏偏用了梅林來做結尾,不經令知道他名字的潘,一陣皺眉:這個時候他還如此混蛋?!
“哦,呵呵,長老魔杖是每個巫師都想要得到的魔杖,我自然——也不例外!”鄧布利多呵呵笑著,並不矢口否認梅林話中的意思,“如果梅林的懲罰能夠令我獲得更大的力量來保護我的學生,和無辜的人,我想,我並不介意梅林給予我的懲罰。”
“啊,多麼偉大的想法。”男人單純地說著,語中並不帶任何的諷刺。他相信鄧布利多這句話並不是刻意在拉攏民心或者高調宣言,所以並不想對他的理念給予粉刺,雖然他們理念不同,不過……即使不諷刺,有些話還是該說的,“阿不思,親愛的,我並不想嘲笑你的理想,雖然它很不實際,但的確也很偉大。”
“哦,謝謝你的仁慈。”鄧布利多微微眯起他的眼睛,他記得在長久的時間裡,多數人都會以鄧布利多或鄧布利多教授甚至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相稱呼,而阿不思這個名,用恍如長者對幼兒的口氣撥出,似乎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阿不思,我想我有些明白你為什麼會和蓋特勒能成為朋友了!”梅林依舊維持著他的笑容,並且不定時投放炸彈,不錯,他鄧布利多奸詐狡猾,但是,誰能說這個被潘稱為是混蛋的男人是個善茬?“你們都有著魔王的潛質,一樣,對於自己所謂的信念,執著得看不清現實,聽不見別人的忠告,他是,你也是。你們的區別,不過是他,一意妄圖以滅絕麻瓜的方式統治世界,而你,雖然不是滅絕麻瓜的方式,但終點……似乎也是統治。阿不思,別否認,雖然你從沒有想過你自己來統治這個世界,但你,卻想過用你的理念來統治這個世界。說來,你比蓋特勒更險惡,畢竟,他的統治,即使成功也不過百年不足,而你的統治——理念的統治卻足以用‘永恆’來形容。”
頓了頓,男人心中那股不安再次揚起,但此時,他卻似乎有了某種明悟,他覺得自己似乎衝破了自己為自己長久以來建立的繭,他何嘗不是將自己所謂的滅絕傑薩斯姓氏的信念,強加在了自己孩子的身上?不錯,傑薩斯的力量是受到詛咒的,但是……這個力量,也許也能為傑薩斯家族的人,做些什麼。於是,他不再理會鄧布利多,他只轉過身,看了一眼自己最愛的孩子,在望向那素來平和的墨綠色眼睛的同時,終於看清了什麼。
“潘……”男人淡淡地笑著,帶著某種釋然,“雖然因為法則的關係我不能說得太明,但我想,你能聽明白我話中的意思。”
潘面對著這個早早消失在自己記憶中的男人,不禁微微展露了笑容,他想,他對於記憶這碼事情,有些明白了。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我們都受到那個力量的詛咒,並極力想要毀滅那個力量,卻依舊在最初的開始,都執著於繼承那個姓氏,接受那個力量,你是,我也曾是。”梅林淡笑著說著,他甚至沒有用隔音咒來阻絕別人對這些談話的竊聽,反正……不該知道的人,最終還是不會知道的。不需要遺忘咒,畢竟有時候,契約比遺忘咒更好用一些。
“是的,在繼承那個力量之前,我一直渴望繼承它,雖然你,一直試圖隔絕我去繼承。”潘點點頭,並不否認,對於傑薩斯這個姓氏的渴望,那是發自內心的,毫無理由的。
“我一直仇視那個力量,以為你在繼承那個力量之後,也會仇視。一如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