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保證辨識率啊。 這樣想著,劉小喬把自己雪白雪白的右前爪伸進倒了滿滿一碗足夠她揮霍的墨汁裡,蘸飽了後在宣紙上開始寫字——或許根據那個抽象的程度來說,稱之為畫更合適。更不用說她現在個頭小,寫幾個字就要跑一跑換個地方再來寫,等她終於寫完自己要表達的意思後,整張紙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