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他的右手伸長化作鋒利的刀刃抵在王泉的脖子上。
剛想行動的李悠然直接愣在原地，這是哈雷德的警告。
只要他敢阻止羅胖，那麼王泉就得掉腦袋。
再說羅胖，他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用槍抵著下巴的妹妹，神情失控，痛苦失聲，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
羅胖雙眼通紅再度舉起槍。
他的眼裡含著淚，看了眼李悠然，表情因痛苦而扭曲。
此時此刻，他在向李悠然求助，他的心裡太難受了。
看似有選擇，實則他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殺了哈雷德。
黃琦此時急忙出聲制止：“羅胖，你不要激動，哈雷德可以控制和複製他人，你眼前的妹妹絕對不是你妹妹……”
“砰”
槍響了。
羅美怡向後倒去。
子彈從下巴穿入大腦，一槍斃命。
也是這一瞬間，李悠然快速出手想制止羅胖。
可是李悠然卻直接撲了個空，羅胖不知何時到了哈雷德身前，手槍抵著他的心臟直接一槍打穿。
兩道槍聲是同時響起的。
倒下的也是兩個人。
哈雷德沒有直接死亡，他放聲大笑：“哈哈……就要這樣，這才是真實的你，裝成唯唯諾諾的胖子幹嘛？”
“……”
羅胖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手。
他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腦子一片空白。
可是最震驚的是李悠然，他看著比自己速度還要快的羅胖，這一刻完全無法接受好兄弟也是變種人的事實。
“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
“真好，終於可以安心休息了。”
“看來，最後還是我贏了啊！”
看著手心鮮紅的血液，哈雷德一臉釋然。
正如王泉想的一樣，他確實渴望著死亡。
從他現身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局，因為這是約定好的事，他不過是完成了交易。
“你為什麼這麼做？”
李悠然無法理解哈雷德的動機。
因為這樣做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瞥了一眼李悠然，哈雷德聲音透著虛弱道：“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真相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
“雖然我贏了，但是我還是要奉勸你們一句。”
“我的身體只會帶來禍端，送給參與國的那些人才是最好的辦法，你有一天的時間可以操作……”
被哈雷德看著，李悠然感覺頭皮發麻。
從始至終哈雷德都沒有做出威脅李悠然的事情。
而且，他做了這麼多事目的只不過是殺死自己，順便讓自己知道真相。
“李哥，我不是……”
“他該死！他該死！”
“我妹妹死了。”
“……”
時而悲傷，時而瘋狂的表情。
在一張臉上不停變換，羅胖像是精神分裂了。
他的眼神從血紅變得冷靜，表情從悲傷變成冷峻。
最後，他看了一眼李悠然：“我是羅胖，我不是壞人，李哥，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妹妹好嗎？”
“好。”
李悠然點頭答應。
他知道羅美怡沒有死。
剛剛自殺的是哈雷德控制的分身。
得到肯定的答覆，羅胖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王泉想攔住羅胖，李悠然卻喊道：“讓他走。”
“……”
王泉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