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告人,他們其實還蠻期待這些人與皇后娘娘叫板的。
小皇子失蹤這麼久,其實他們心裡也疑心,只是也怕是真的,貿然與皇后娘娘提,到時候,他們就成了心思極深之人,反而不知道有什麼後果,況且此女十分惡毒,他們其實也怕的很,自己不敢做的事,現在這時候倒有些期待有人與她叫板了,他們也好看看熱鬧,只是覺得這心思實在不能被人察覺,到底事關朝廷安危,若是叫人知道他們有著這樣的心思,估計能立即被拉出午門砍成肉醬。
然而,他們心裡帶著忐忑,又帶著一點興奮的時候,那些人一開始動靜頗大,後來漸漸的就沒了動靜。
他們不免失望的同時,也漸漸的心定下來。
這樣就好,這樣京城就完全無虞了……
老將們進宮來與傅傾顏道別,然後領軍各自離京,石塘也鬆了一口氣。
“拖了這麼久,他們終於肯離京了,只是在這京中磨磳的這十幾日功夫,誰都知道他們在打著什麼心思,”無非是衡量反不反罷了,石塘不喜的道:“……他們的確不能留了,陛下和娘娘還算仁慈,上皇仍在,他們心思不滅,陛下和娘娘還肯留他們一命,這種心中有異的人,命都不該留。”
副將道:“若是上皇沒那麼強還好些,就是因為有著上皇的一點希望,他們才遲遲不肯向陛下忠心,對他們來說,上皇的存在,讓他們的忠心反而無所適從了。”
石塘點頭,道:“是啊。他們是聰明人,想必會想明白的。其實他們也算難做,當初若不是奉上皇之詔,他們也不會這麼快來京馳援,若是不遵上皇調領,上皇也不會放過他們。”
副將後怕的道:“將軍,還好咱們是陛下的臣子。”
石塘眼眸帶笑,道:“是啊,還好是陛下的臣子,此次陛下回來,我就向陛下負荊請罪,小皇子之事,是我之過……”
副將道:“豈是大人一人之過,要有過,末將也有過,末將到時與將軍一同請罪……”
“不可,你們若都去,不是請罪,而是示威了……”石塘道:“在京中這麼久,這點事你還沒明白嗎,那些文臣哪一個是好相與的,到時候若是人一多,文臣再一煽風點火,他們生怕咱們成了功臣,必然要藉此踩上咱們一踩,我請罪是我一人請罪,並非為軍中請罪,此事,是我疏忽,與你們無關。”
副將不忍,道:“將軍……”
“都不必再說了……”石塘道:“那些文臣如今看咱們風頭正盛,生怕陛下一回,咱們就加官進爵,他們最看不起武將,豈能見得咱們好?!我也不想讓陛下加官進爵,只想要為陛下做事既可。藉此,也能讓文臣們安心。”
“那些老匹夫,只會之乎者也,上陣殺敵保家衛國,他們光憑嘴皮子行嗎?一旦危機即除,就立即翻臉,這些日子他們可是龜縮著腦袋就等著咱們笑話,只怕陛下回來,他們也不會為將軍說話……”
“說話?!能不落井下石,就謝天謝地了……”石塘淡笑道:“只怕難,他們總不喜有人越過他們獲得高位,出於嫉妒,總要踩上兩腳的。”
副將心中有些不忿。
“你們都要記住了,哪怕文臣們再給咱們下絆子,你們也要忍著。保家衛國,是武將的本能,是必須所做之事,不是拿出來與文臣較勁的資本,明白了嗎?!一旦總是將功勞掛在嘴上,有功也變成有過了……”石塘道:“無戰事時,咱們武將安心安靜上朝即可,得用時,即出征,無戰時,便安份,切不可與文臣較勁,搬弄是非。否則陛下必不喜,這也會給陛下徒增煩惱……”
“若是他們欺人太甚,那就一直讓著他們?!”副將道。
“他們也有咱們做不到的事,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陛下要治理天下,必須要靠他們的才能,各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