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同一名女子做對吧?”
這個突然出現,並且救下冷冰焰的人居然是夏月夜!
他看了下懷中昏迷著的冷冰焰,微微一笑說道:“你想置她於死地,首先得過了我這關!”
天剎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從夏月夜說話的字裡行間,他知道兩人是一夥的。現在他傷了那女仙人,這男的會善罷甘休嗎?
最最重要的是,天剎對夏月夜的力量把捏不準,從他身上沒有半點神人的神奕力來看,要麼他不是神人,要麼他的境界遠在自己之上。
可既然他能在自己的全力一擊下救走那名女仙人,並且是若無人地現身自己面前,就憑這膽色與實力,會在自己之下嗎?
天剎一時陷入為難之中,他和夏月夜明顯不能善了,可論實力,對方極有可能強於自己。難道讓自己這個神人夾著尾巴灰溜溜的丟下本可輕易拿到的夢魂心逃跑?
不,他丟不起這個臉,神人的尊嚴讓他寧可戰死也不願苟且偷生。
面對夏月夜的咄咄逼人,天剎神念一轉,然後換上一副笑容道:“本人初來下界,為的是億年前所遺落之物,現已找到,只是被這女仙人給zhan有了……”天剎輕咳了聲,繼續道:“那東西對於我來說實在太過重要,故而下了重手。”
夏月夜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神人既已渡過神劫,便該安安分分的呆在神界之中,依你神人中期之境,遠未達到天神修為,私自下界不怕招來殺身之禍嗎?”
天剎一聽,臉色驟變,神界雖然沒有明確規定神人不能下界,但天神以下要在神界安心修煉卻已是約定俗成。夏月夜這番說話可是扣了一頂大帽子過來,天剎心想:現在可以肯定對方也是神界中人了,不然他不可能對神界規矩如此清楚,倘若讓他回去四下宣傳,自己性命是否會遭到威脅不說,單是名聲也會有很大的影響。
突然,他想到了一點,對方也是神界中人,為什麼他會出現在下界?
天剎不認為夏月夜擁有天神或者天神之上的境界,因為神界雖大,但到達天神境界的卻是不多,憑著神人驚人的記憶力幾乎可以把所有天神的樣貌、名字熟於心中,天神境界之上,他記得更加清楚,但根本沒有此人的資料。
天剎一想,臉上泛起一絲冷笑:“閣下也是私自下界,敢問‘罪名’和我一樣否?況且……”他眼睛瞄了下昏迷在夏月夜懷中的冰焰,說道:“這名女性仙帝既是你的伴侶,我傷了她自然不對,可她還活著不是嗎,不如就此揭過,我們來日再敘?”
天剎看著夏月夜親膩的抱著冷冰焰,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們是情侶,一個神人,一個仙帝,境界倒是相差不大,確實很有可能。
在性命與夢魂心之間,天剎很明智的選擇了性命,夏月夜說的不錯,夢魂心只是身外之物,假如沒了性命,要它何用?況且……天剎也不敢保證自己是夏月夜的對手,更談何從他手中奪過冷冰焰,將她煉化?
天剎的如意算盤打得叮咚響,想各退一步,奪取夢魂心,來日方長嘛!
但夏月夜明顯並不待見,說白了是他退兩步,天剎只退一步。不將天剎私自下界告訴上邊的人是其一,冷冰焰受重傷是其二,而天剎想得倒好,想要退一步海闊天空?
望向冷冰焰蒼白的臉、胸口觸目驚心的傷口,想到她渾身碎裂的骨頭,那是遭受了怎樣的痛苦啊!夏月夜怎麼可能就此放過?而且,規矩向來是強者定的,在夏月夜眼裡,天剎這個小小神人算個什麼東西?
只見夏月夜目光一冷,凌厲的殺氣爆射開來。
天剎見他先是低頭一看那女仙人,然後森寒的目光瞪向自己,心知不妙,趕緊調轉起神奕力……
“蓬!!”
夏月夜突然消失,來到天剎的面前將腿一伸,扎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