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口裡的“白丫頭”肯定非我莫屬,我張了張嘴,“我……”
“白丫頭,你回來就好了,來來來,陪老君我捉蝨子,你都有兩千多年沒給我的青牛捉過蝨子了吧?”太上老君樂呵呵地招呼道,態度非常之和藹,眼神非常之真摯。
我還是很懂得尊老愛幼的,所以非常乖順地走了過去,然後——陪著太上老君捉了半天的蝨子,而事實上是一隻都沒有捉著過。我再次感慨,老君的愛好果然與眾不同!
在我第一百零八次假裝我捉到了蝨子之後,老君終於結束了這一項業餘活動,從青牛背上精神抖擻地躍下來,然後伸手拍了拍青牛的屁股,青牛就往空中騰飛起來,一眨眼就不見了身影。
“果然還是白丫頭在比較有趣,你看咱們今天捉到的蝨子可比我昨天捉到的多多了!”老君捋了捋鬍子,笑眯眯地說道。
我抽了抽嘴角,正想開口詢問白小山的下落,卻見老君已經杵著扁拐往煉丹房走了過去。
我連忙跟上,一邊走一邊問,“老君,聽說你宮裡近日又多了一位散仙!”
“哦,你是指幫我煉丹的童子雞吧?”老君隨口應道。
我一聽,急了,“怎麼是童子雞呢?不是山雞嗎?”
“什麼山雞?明明是童子雞!”老君也沒看我,顧自說道!
“老君,我說了我不是童子雞!我叫童子季!”就在這時,一顆火球忽然往我們這邊飛過來,我臉色一白,看著那火紅的烈焰,腦子裡忽然一片空白,不知該作何反應。
老君扁拐一抬,那顆火球瞬間就轉了方向,往屋內飛去,準確無誤地投入了屋內的丹爐下。
“童子雞,你再浪費我的三味真火,我就請你到我的丹爐內住上幾天!”老君看著叉著腰站在門口的一個年輕男子,開始吹鬍子瞪眼。
火球的出現讓我一陣心悸,手心裡虛汗直冒,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一抬頭,剛好看到那個叉腰的男人瞬間收斂了氣焰,扁著一張嘴,委屈道:“老君,人家真的叫童子季嘛!我是山雞,不是童子雞啦!”
老君哼了一聲,轉過頭又是一副老頑童的模樣,笑嘻嘻道:“白丫頭,最近我剛煉了一顆美顏丹,你看你下凡一趟,竟然長了那麼遜色的一張臉回來,得好好補補!”
我竭力忽視老君對我容貌的鄙視,直直地走向還是一臉哀怨的童子季面前,瞪著他說道:“你,變回山雞的模樣!”
許是被我嚴肅的表情驚到了,童子季呆了片刻之後,竟然順從地變回了山雞的模樣。只是,我卻是越看越不對,他雖然有點像雞,但卻比白小山遜色了太多。我的希望瞬間落空,心中忽然有一股氣直衝腦門,我衝了上去,對著童子季就是一頓瘋狂亂抓,一邊扯他的雞毛,一邊哭得撕心裂肺,“你是冒牌的山雞!你是冒牌的山雞!白小山比你漂亮多了!你不是山雞幹嘛冒充山雞!你算什麼神仙,真無恥!”
煉丹房一時間被我弄得雞飛狗跳,老君也被我的模樣嚇到了,眼看著童子季的雞毛就要被我拔得差不多了,連忙將我攔下,難得正經地問道:“白丫頭,你這是怎麼了?”
我恨恨地等著變回人形、狼狽不堪的童子季,一邊抹眼淚一邊繼續指控,“他不是山雞,你被他騙了啦!”
童子季一聽,立馬漲紅了臉,跳著腳說道:“我不是山雞誰是山雞?我是最正宗的山雞,誰說我不是山雞我跟誰急!”
“對啊,白丫頭,他可不就是山雞麼?你怎麼說他不是山雞呢?”老君疑惑地看著我。
我抽抽噎噎了半天,說道:“那他跟白小山長得差多了,白小山比他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白小山是誰?也是山雞?”老君繼續問道。
我點頭,繼續瞪著童子季。
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