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的就是把這群土匪帶到官府去,正好撞上了隨處亂走的葉英。
這件事情很輕鬆,柳雲裳的劍氣犀利非常,雖然不傷人性命,但是也足夠封住經脈讓人失去行動能力。這群土匪只不過習了幾手粗淺功夫憑著氣力欺負一些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對上柳雲裳的劍氣毫無反抗能力,現在已經是昏了過去。
兩個人的動作都很快,不過一會兒地上的那些土匪便都被捆上了繩子。
柳雲裳從袖子裡摸出一條帕子遞給葉英,笑道:“阿英,有沒有重溫當年回憶的感覺?”
此時正是盛夏,天氣炎熱,雖然柳雲裳和葉英兩人都是習武之人早已不懼寒暑不會像普通人一樣滿頭大汗,但是這樣悶熱的天氣也不會覺得舒服,一點點的汗意還是會有的。尤其葉英性情端正不像柳雲裳一樣穿的輕薄,那一身層層疊疊的衣服柳雲裳看了都覺得熱。
葉英極其自然的接過柳雲裳的手帕擦了擦,道:“你帶了繩子。”
柳雲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實在沒想到葉英這種總是一副沉靜姿態的人也會打趣。
“好啦,既然事情做完了,我們也該上路了。”葉英看著笑的肩膀抖個不停的柳雲裳說道,聲音裡滿是縱容。
這裡算是荒郊野外了,離的最近的城池也有好幾裡的路要走。現在的時間不早了,又還要帶著一串的土匪,再不上路的話趕到城池的時候都該天黑關城門了。
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這自然不是什麼問題,葉英就是一個人騎馬趕路從杭州走到這裡的,馬匹的腳程還是不錯的。至於柳雲裳,輕功趕路的速度比那些名馬也是不逞多讓。但是現在葉英和柳雲裳結伴上路,人數變成了兩個人,問題就出來了。
用於代步的馬只有一匹,人卻有兩個。
葉英的意思是讓柳雲裳騎馬他走路,但是柳雲裳堅決不同意。
葉英自小接受君子教育養成了一身的致禮但是絕不迂腐的君子風度,這樣的葉英是絕對做不出來讓柳雲裳一個姑娘家走路自己騎馬的事情來的,但是柳雲裳覺得自己也做不到自己騎著葉英的馬看著葉英走路的事情來。
於是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達成了統一:葉英和柳雲裳一起走路,柳雲裳負責牽馬,葉英負責牽著那一串被綁成了粽子的土匪。
那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走在路上,柳雲裳回頭看了看那群被抽醒委委屈屈的跟在葉英後面被拉著走的土匪,然後對葉英笑道:“和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好像呢!”
的確是很像,只不過現在兩個人都長大了不少,柳雲裳的手裡牽著一匹馬,葉英手裡牽著的也不是地痞而是土匪。
“嗯。”葉英清清淡淡的應了一聲,似乎也是想起了當年的時光,眉眼間多了幾分笑意。
但是在下一秒,柳雲裳就對葉英變了臉色。
柳姑娘端著顯然不高興的小模樣問葉英:“你剛才看見我被他們圍攻為什麼不幫我?”
葉英有點奇怪的回答道:“你能對付的,我出手你不會不高興嗎?”
“我為什麼會不高興?”柳雲裳問道,“我有說過我會不高興嗎?還是你自己猜的?又或者說你只是不想幫我?”
“我自己猜的。”葉英答得十分誠實,“我的確不想幫你,你自己可以對付他們,我沒必要出手。”
柳雲裳眼睛裡有水汽浮現:“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
女性是一種很微妙的存在,她們可以上一秒和你談天說地親密無間,也可以在下一秒就和你冷臉相對的表示要絕交。
葉英現在就撞上了這種事情。柳雲裳對他的態度雖然還沒有惡劣到要絕交的地步,但是已經可以算是無理取鬧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看的特殊。…——柳姑娘對外